“上层贵族在自己家的孩子小时候就找老师来教,这本来是很常见的事情。”
张妈缓缓开口道。
“但是,南国夫人给这个小男孩找的老师,根本不是老师!那是个恶魔!”
“南国夫人给这个小男孩找的老师,仅仅是要训练这个孩子。”
张妈的脸上出现惧色,她在茉念探究的目光中继续颤声道:
“因为这个男孩还小,所以还需要我这个佣人来照顾他,所以即使是训练,光有老师还不够,我也要在旁边随时候着。”
“因此我看到了,全部都看到了!这个老师,根本不是人!比畜生更畜生!。”
张妈的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的目光直直盯着空中的一点,沙哑的嗓音昭示着她的惊恐。
茉念见状伸手扶住张妈颤抖的肩膀,轻拍她的脊背。
在茉念的安抚下,张妈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个老师对那个小男孩做了什么?”
茉念试探地开口问。
开口时,她的内心不知道为何闪过了一道不安,
“他不是人啊!这个孩子才刚学会说话,他居然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训练他,”
“惨无人道?!”
听着张妈的话茉念的心底好
似被一双大手狠狠一揪。
“才刚会说话的孩子啊!他居然把那个男孩关进小黑屋,一整天不给他饭吃,也不给他开门!”
“那一天我站在屋子外,听见里头的嚎声,不止一次地想进去把小男孩抱出来,但是那个老师拦住我,和我说这是忍耐力训练。”
“可茉念你说说,才刚会说话的孩子,哪里需要训练什么忍耐力?”
张妈说完,才放松下来的身子瞬间紧绷。
她不断地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幽暗的地下室,一盏电灯在小黑屋的门外吊着。
在门外,张妈一直低着头看自己被电灯晃乱的身影,耳边是那个小男孩的哭声。
小男孩的声音由大到小,再到猫叫似的,时不时咽呜几声,而后渐渐没了声。
开门之后,门板上的血迹还有那孩子手上的血,令她心惊胆战。
“那个孩子,当时哭得声嘶力竭,一直拍门,在小黑屋里关了一整天才被放出来。”
“当我进去把他抱出来时,他的手因为拍门已经被刮得出血了,指甲因为一直用力扒门缝,脱落了好几个,他整双手都是血,嗓子也哑了。”
张妈说到这,声音突然放低,像是极力
在忍耐着,“当时我一个人站在门外,门被那个孩子拍得震天响,我守着门口,听见他靠在门后面哭。”
张妈浑浊的双眼微微有了湿意。
“现在午夜梦回我常常做梦,耳边就是那个孩子的声音,他还那么小,才刚学会说话,哭得满脸通红。”
“我想抱他,但是我在梦里一直抱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身上渗出来好多血。”
张妈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苍老的脸庞上因情绪激动而显得红通通的。
“那血,我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听见张妈的话,本就不安的茉念心下一震,南国总统心狠手辣,竟然对一个孩子这么狠心!
“茉念,你根本想不到,这只是训练里最轻的一级。”
“那个老师,给这个孩子制定了七八级的训练强度,每一级训练,都让那个孩子差点没了命。。”
“七八级?!”
茉念惊叫出声,她心里的对南国恐惧渐渐被愤怒所代替,对一个才牙牙学语的孩子做出这样的事,南国总统和夫人果真是没有任何的底线!
茉念回想起自己被当成傀儡的那段日子,她打了个寒颤,又想起罪魁祸首南国总统已经死了,
心底浮现了几分异样的情绪。
茉念想着,低下头摩挲自己的手。
“在后来的日子里,那个小男孩,还学了拳击。”
“茉念,也许你难以想象到,一个才刚刚学会说话,走路也许都走不稳的孩子,竟然和比自己高许多的人比赛拳击。”
“在南国总统府的地下室,那个小男孩,他被无数次地击打在地,每一次,我都怀疑他要被打死在那个拳击场上了。”
张妈的话,使茉念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她感觉呼吸不通畅,开始大口喘气。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茉抬头看向张妈疾声问道。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个小男孩从地下室的拳击场上活了下来。”
“但是接下来,发生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
张妈闭上了双眼,而后又缓缓睁开,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将这件事说出。
“有一天,那个老师牵了只狼狗来总统府。刚开始我以为只是养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