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恍然而过,两年的时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飞机缓缓起飞,张妈和茉念心中都对即将去往的目的地心情有些复杂。
到达了目的地,两人简单地办理了一些手续就出发去监狱探视南国总统夫妇。
一走进监狱,茉念便被里头阴凉的环境冻得直搓手。
监狱修建的位置偏远,但是占地面积大。
茉念和张妈走了许久才走到即将和南国夫人见面的地方。
茉念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探视室的环境。
所以,她才会想来问问南国夫人,这个孩子还活着吗。
茉念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
南国夫人的表现让她沉思。
她蹙起眉头,看着南国夫人。
很显然,南国夫人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一直把自己淹没在假象里。
眼下,南国夫人提起那个孩子时的恶毒,在茉念的脑海中闪现。
这个孩子,到底有没有死?
如果活着,在哪?
如果死了,那又被埋在哪?
看着南国夫人沉默的背影,张妈的心越发沉重,她的心头仿佛被千斤铁压着,直压得她呼吸不过来。
最终,她艰难地开口,“如果他真死了,那你告诉我,他被埋在了哪里,我去祭拜他。”
“我要去给他赎罪。”
听到张妈的话,本来一直沉默南国夫人放声大笑,仿佛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南国夫人的突如其来的大笑让张妈和处在暗处的茉念都一愣。
两人心下都生出了些疑惑。
这个女人,莫不是被关在这里关得太久,得了失心疯吧?
一时间,张妈和茉念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南国夫人放声大笑了许久,直到呛了一口气“咳咳”出声。
“祭拜?”
“你说你要去祭拜那个小贱种?”
南国夫人向张妈大声问道。
张妈看着面前这个癫狂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女人,蹙起了眉头。
张妈冲着南国夫人点了点头。
南国夫人吼道:“你不过是一个仆人,和那个小贱种一样下贱,凭什么去祭拜他?”
说罢,又开始大笑。
面前癫狂的南国夫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一丝理智,张妈只站着,不说话。
站在暗处的茉念看着这个癫狂却害了她一生的南国夫人,心中情绪复杂。
片刻,一直癫狂大笑的南国夫人突然停止了自己的大笑,对着张妈道:
“告诉你吧,别说那个贱种埋在哪里,我连他死没死都不知道。”
张妈
猛地瞪向南国夫人。
而南国夫人脸上则闪过了一道愤恨!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在这个破地方关了两年多的时间,没有人来看自己?
如今来了一个!却是问那个贱种的下落!
而那个贱种,明明只是一颗棋子,凭什么会有人连他的下落不知道就想去祭拜他?
张妈盯着南国夫人的双眼。
她不信!
南国夫人当年这般对待那个孩子,日日严加看管,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
这个孩子是死是活,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哪怕是在南国战败之后,她也应该知道这个孩子的去向!
张妈只觉得胸腔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她有一腔怒气无法发泄。
“你胡说!”
张妈恨恨地开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在骗我!”
张妈心中笃定,南国夫人一定是在骗她!
南国总统夫妇的疑心深重,当年自己解救小男孩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他们夫妇二人发现,还险些杀了自己。
他们一定知道这个孩子的下落!
站在暗处的茉念在听到南国夫人的话时,眉头紧皱,心底在盘算着南国夫人话的真假。
南国夫人已
经死到临头了,她的一生就这样了,没必要开口说假话。
难道,那个孩子真的死了?
就在张妈思考着怎么让南国夫人开口说出那个孩子的下落时。
谁也没想到,南国夫人扑到了探视室铁网上,用力地拍打着铁网。
铁网是用无比坚硬的合金制成的,南国夫人拍得手都渗出了血,整个人却像是察觉不到一般!
张妈被南国夫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她定了定心神,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南国夫人看着坐在对面的张妈,疯狂道,“当年,把你赶走之后,那个贱种,就不见了。”
“谁都没找到他,整个总统府都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