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安躲闪的摇头,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耳朵聋了吗?"
慕安妮伸手使劲儿拧住了子安的耳朵,发泄似的狠狠扭了两下。
“啊,疼。”
子安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却憋着眼泪不敢掉下来。
“走吧,下次听清楚点知道吗?那个女人是个狐狸精,你要帮妈妈看着她,千万不能让她把你爸爸抢走了,要不然你爸爸就不要我们了,你知道吗?”
慕安妮强行牵着墨子安的手,一路走一路叮嘱着。
墨子安憋着委屈,一路都在点头。
慕安妮把子安带到了车边,交给了司机刘叔,目送他们离开后,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打开手机跟着墨谨修的手机定位寻了过去。
墨谨修开着车,鬼使神差的跟着姜渔。
姜渔他们一家三口先去了江边,散步,游玩,然后才去餐厅吃饭。
姜渔推着陆永恒,带着如意,三个
人时而笑闹,她们脸上的笑容从未消散过。
墨谨修就坐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
她的一颦一笑就像是扎在墨谨修心口的刺,想到慕云念和那个坐轮椅的男人在床上的画面。
他一秒都看不下去,一分钟都受不了。
她明明是他的,就算他不要,也不能随便便宜了任何人。
姜渔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依旧专心的照顾着如意和陆永恒。
突然一个服务生上甜品的时候,一不小心弄脏了姜渔的裙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愿意赔偿您干洗费。”
“算了,我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姜渔低头看了看弄脏的裙子,微微蹙眉。
陆永恒伸手过来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温柔安慰:“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手间?”
“不用,我自己去,你照顾好如意。”
姜渔轻轻摇了摇头,起身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陆永
恒一直目送她往洗手间走去,直到转弯看不见了,他才收回目光。
姜渔人刚转弯,还没走到洗手间,突然就被一只手捂着嘴拉进了一个包厢,门咔哒一下反锁上了。
姜渔整男人强大的身躯死死压在沙发上,丝毫动弹不得。
“墨谨修,是你让服务生故意弄脏我的衣服的,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我老公就在外面。”
“老公?慕云念,你看清楚点,我才是你老公,你用一颗肾脏换回来,要求我必须每晚十二点回家履行丈夫义务的老公。”
墨谨修气急败坏,不容分说的去扯她的裙子。
“你这个疯子,我都说了我不是慕云念,不是”
“呜!”
她的辩驳,她的挣扎突然间被他凉薄的唇狠狠封住,霸道无情的吞噬掉她所有的呜咽和气息。
姜渔拼命的挣扎,反抗,狠狠咬了他的唇。
咸苦的血在口腔里瞬间弥漫,可他依旧倔强执拗的咬
着她不放,强悍的抽干她所有的气力。
她的脑子缺氧,一片空白,心慌不安,泪流满面,却无计可施
咚咚咚!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姜渔,你在里面吗?”
是陆永恒的声音。
姜渔猛的一个激灵拼命挣扎,想发出声音,引起陆永恒注意。
可墨镜修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冷冽的气息在她耳边缠绕,丝毫不被外面的声音干扰
“慕云念,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陆永恒没得到回应,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突然听到包厢里传出手机铃声,又警惕的折返回来,继续敲门。
“我知道里面有人,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墨谨修看着手机来电,跳动的慕安妮三个字,随即如同触电般松开了姜渔,接听了电话。
姜渔马上站起来,整理头发,衣服,深吸了一口气过去开门。
“永恒。”
“小渔,你不是去洗手
间了吗?怎么在这儿?”
陆永恒好奇的朝屋里忘了一眼,看到墨谨修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一张俊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老婆,我在外面咨询一点关于儿子的心里问题。子安胆子太小,应该找心理医生看看,是不是以前在孤儿院留下了什么阴影。”
“嗯,好,我很快回来。”
墨谨修冠冕堂皇的撒着谎,恬不知耻的朝陆永恒微笑打了个招呼。
“陆先生,你妻子的确很专业,我很满意。”
陆永恒紧了紧拳头,犀利的瞪了他一眼。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