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墨谨修心急如焚,使劲儿撞门,四五下撞击之后,门板砰的一声轰然倒下。
墨谨修冲进房间,慕安妮却并不在房间。
“少奶奶人呢?我明明看见少奶奶进来的。”
青姨万分不解。
墨谨修冲进更衣室,慕安妮像个受惊的兔子,缩在更衣室的衣柜里,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安妮,你怎么了?”
“啊!”
“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姜渔,饶了我吧,求求你。”
墨谨修的手刚碰到慕安妮,慕安妮就惊慌失措的尖叫。
“安妮,是我,我是墨谨修。”
墨谨修听到她说姜渔这个名字,心里猛的刺痛,是姜渔把她搞成这样的。
“安妮,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谨修伸手强行把慕安妮拉进怀里,紧紧抱着。
慕安妮如同触电般,从他怀里挣脱。
“不要,不要抱我,我刚从厕所出来,我好脏,我好臭。”
慕安妮一边说,一边哭。
撞破的额头,还在流血,她就一边哭,一边抹眼泪,搞得满脸的血污。
悲惨的让人心疼。
“怎么会搞成这样的?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谨修急到快疯了,慕安妮就是不说。
“谨修哥,我没事,我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觉,我真的没
事。和姜渔无关,你不要误会她,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
她故意畏畏缩缩的道歉,委屈求全,墨谨修却已经深信不疑,这件事就是姜渔干的。
他都已经当众道歉了,该做的赔偿也都赔偿了,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墨谨修愤怒的狠狠一拳打碎了更衣室的镜子,转身带着满身的暴戾席卷而去。
“青姨,给少奶奶洗澡沐浴,清理伤口,照顾好她,我出去一下。”
“是,先生放心。”
青姨目送着墨谨修的车离开院子,才屁颠屁颠的跑回慕安妮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少奶奶,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慕安妮前一秒悲情柔弱的脸,马上变的冷戾阴狠,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阴恻恻的笑道。
“跟我斗?姜渔你算个什么东西?”
墨谨修到工作室的时候,正好是中午下班时间,只有小晴一个人在,他跟小晴说有些赔偿的事宜跟姜医生约好了,小晴也没多想就让他上去了。
墨谨修进办公室的时候,慕云念躺在沙发上睡觉。
他就站在那儿,默默的盯着慕云念看了许久。
很多次想要把她喊醒,质问她。
可他攥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开,却迟迟没有那么做。
慕云
念做了一个梦。
梦见墨谨修把她压在身下,对她动粗。
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都摆脱不了他的魔爪。
挣扎中从沙发上掉到了地上才猛然从噩梦中惊醒。
不经意间,看到沙发边上的一双漆黑铮亮的皮鞋,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真正的噩梦,不是睡着了,而是清醒时他就站在她面前。
“墨先生,你来了。”
慕云念徐徐从地上爬起来,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慢慢坐回沙发上。
他都能随意进来她的办公室了,看来工作室的同事因为那些赔偿已经把墨谨修当做是自己人了。
慕云念心情莫名复杂,看着墨谨修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
“墨先生,有什么指教?”
墨谨修目光微红的盯着她,清俊的脸庞如覆寒冰。
慕云念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慕安妮去找她告状了。
墨谨修紧攥着拳头,拳头被玻璃碎片割伤,还在流血,一滴一滴,滴在她雪白的澳洲羊毛毯上。
“我问你,你对慕安妮做了什么?”
墨谨修强忍着愤怒,一字一句的质问。
他给她机会解释。
可慕云念却只是不屑的,鄙夷的笑了笑。
“姜渔,你对慕安妮做了什么?她满头是血,满身是水,浑身都是臭的,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
墨谨修恼怒,伸手捏住了慕云念的脖子冷冰冰的质问。
慕云念还是笑,目光冷冽,视死如归。
“墨谨修,你老婆是不是跟你说,不关姜渔的事,是我自己摔的?”
墨谨修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铁青,眉头紧锁质问。
“你怎么知道?你逼她这么说的?姜渔,你明知道她有病,你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你为什么不能对她多一点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