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积极的给阮萍办理转院,召开专家会诊讨论治疗方案。
虽然他的初衷是引蛇出洞,可是他最大的心愿还是能治好阮萍。
慕安妮是寝食难安,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情,时不时跑到阮萍的病房去表演大孝子,顺带打听一下阮萍的情况。
“傅医生,我妈妈她真的能醒吗?”
“现在还不知道,一切要等治疗完后看效果。”
傅云澈标准化的回答着,连看都没有多看慕安妮一眼。
“那我妈妈什么时候能开始接受治疗?”
“很快,一切准备妥当,明天就可以了。”
傅
云澈说完这话,偷偷观察了一下慕安妮的反应。
慕安妮低着头,脸色莫名有些苍白。
傅云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随意问了一句。
“墨谨修怎么没来看你?”
“啊?他是个大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慕安妮理所当然的答应着。
“是忙还是懒得来了?”傅云澈不屑冷笑。
“你什么意思?”慕安妮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就变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作也要有个度,下次别忘割腕这么危险的戏码,风险太大。”
傅云澈说完冷漠的转身离开,气的慕安妮站在原地狠狠跺脚,却完全拿他没办法。
她转头看了躺在病床上的阮萍一眼,心情更加紧张,趁着没人赶紧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阮萍要接受新型治疗方案,很有可能会醒过来,她要是醒过来的话,我们俩就都完蛋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醒过来。”
信息发出去后,慕安妮焦急的等着回应,可手机许久许久没有半分动静。
她站在阮萍的病床前,看着她的呼吸机,眼神晦暗阴戾,不由自主的伸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呼吸器,故意压住了氧气管,阻断了空气的输入。
她必须死,她要是不死,那死的那个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