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呀，其实也没那么糟糕了，只是，只是”陆谦被她问得愣住了，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
慕云念继续追问。
“只是什么？”
“只是大家都比较心疼你吧。其实慕总想知道的话，网上随便一搜都能查到很多，那些事多多少少对慕总都有些伤害，我们不想让你回忆过去，也就是不想让您再
次被伤害。”陆谦十分诚恳的解释着。
说出来了，也就如释负重了。
慕云念笑了，轻轻说了声：“谢谢。”
陆谦忙说：“不用谢。”
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慕云念的神色。
他现在越来越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是不是连墨先生也想起来了？
如果她真的记起墨先生了，那先生留下的那些财产，她该不会又要拒绝吧？
哎，他真的不忍心，看她这么辛苦，这么累。
离开云城前，负责陆永恒那件案子的警官联系慕云念，和她见了一面。
警官问她：“你的记忆恢复的怎么样了？不知道能否出庭作证？”
慕云念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对不起，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之前的一些事情，我都没什么印象了。我来见陆永恒，也是想问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我暂时没办法出庭作证。”
警官有些失望，叹了一口气。
“慕小姐，听说你以前也是搞心理学的，你认为陆永恒是精神病的几率有多大？”
慕云念怔了一下，反问。
“警官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陆永恒打算用精神疾病来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