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说不完的情绪。
白晴梓丝毫也没有胜了的喜悦。
“没想到，会是你。”白晴梓十分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她本来以为她会哽咽，会泣不成声，只可惜她没有。
“是我。”已经被揭穿了身份，便再也没有隐藏了必要。他揭了遮掩，擦去了妆容，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见刘清如此平静，白晴梓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原本准备好的那些问题，现在一个都问不出口，他这样坦荡，让自己原本想好的质问都变得如此滑稽。
那么干脆什么都不要问好了。
“我送你？”目的地，不是刘家，不是云家，而是地狱。
刘清低了低头，道：“谢谢。”
然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来得十分凶猛，白晴梓一步一步地走近。到了刘清面前，蹲了下来。
“三哥，你放心，我会让你去的很痛快。”
预料的阵法没有起反应，而身上却开始疼痛，这种痛与刚才的完全不同。
“怎么会这样？”他蜷缩在地上，似乎说出了这五个字，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豆大的汗一滴滴地落下。
“三哥，我姓白。我叫白晴梓，是白家的继承人，当我出生的那一刻，白家所有的典籍就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了。之所以作出发奋读书的样子，是做给你们看的。”
刘清愣住了，一直想要逃走，但是却停留在原地的莫以韵，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