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脸上在笑着，手上却动作强硬地抓住了温暖的胳膊，暗中暗暗使劲。
温暖感到胳膊上一阵疼痛，被迫跟着站了起来。
“走吧，温暖。”
秦灵笑得很灿烂，但温暖看出，灿烂的笑容底下，是狰狞的冷芒。
她的手都吓得发抖，下意识想去寻求时渺的帮助。
但转头一看，时渺的座位上空空如也。
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班主任走的时候，把时渺给叫走了，好像是说让她去领什么书，所以……没有人能帮她。
她在班里本来就是一个边缘人物，哪怕周围的同学有看出端倪来，也懒得管她，抬头看了一眼后又低头刷题了。
秦灵瞥见温暖的眼神，冷笑着贴着温暖的耳朵说：“别看了，那个贱人不在，没人能帮你！愣着干什么？走啊！”
她说着，又抬高声音说：“我就是跟你说两句话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秦灵捏了捏温暖圆圆的脸，看似亲昵，其实是下了重手。
手松开的时候，脸上愣是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痛……”
她下意识就想推开秦灵，但秦灵反而把她抓得更紧了。
“走！”
秦灵的手大力一拉，半搂半拽地把温暖带出了教室。
两
人很快来到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拐角。
教学楼一共有两条楼梯，这一条因为距离校门比较远，所以平时很少会有人走。
当走到拐角，秦灵抬手就狠狠给了秦灵一记耳光。
随着“啪”一声脆响，秦灵被打得整张脸直接偏了过去，就连左边的耳朵都一阵嗡嗡作响。
还没等她缓过来，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她另一侧的脸颊上。
温暖下意识捂住脸，眼中闪烁着无助的泪光。
“别打了……住手……”
“住手？”
秦灵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温暖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了头。
秦灵凑到她脸前，恶狠狠地质问道：“你还好意思让我住手？为什么不按照我说的做！你想死吗？”
温暖哆嗦着说：“我、我有按照你说的做……”
“你在放什么屁？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了，为什么手镯会在我自己的抽屉里？”
“我、我真的拿了东西放在她的书包里。只是没有拿手镯而已……”
秦灵猛地想起，时渺书包里有她用的同款姨妈巾。
原来那是温暖放在时渺书包里的。
“你是说姨妈巾？”
“对……反正都是东西，我觉得差不多，就放了那个……我已经完成你给我的任务
了，你放我回去吧……”
“你xx妈在耍我！”
如果不是这头肥猪没按照计划走，现在时渺已经名臭整个学校了。
一想到这个，秦灵就心中发狠。
她用力攥紧温暖的头，就要把她的头往墙上撞。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忽得出现。
没等秦灵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飞踹了出去。
“唔——”
她整个人往后跌倒，吃痛地捂住被踹了一脚的肚子，只觉肚子里一阵钝痛，整个人都抽不出力气站起身。
“渺渺？”温暖看到来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没事吧？”
时渺拉住温暖询问。
“我没事……”
时渺却看到了温暖脸上的红痕。
那是明显的巴掌印。
“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可是……”
“听我的，回去。我把书丢在教室附近的走廊上了，你帮我拿回去，免得被人扔了。”
时渺的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温暖犹豫片刻，还是听从时渺的话先去帮她找书了。
见温暖离开，时渺的眼神迅速变得冰冷。
她几步走到还没从肚子痛中缓过来的秦灵面前。
秦灵抬起头，见时渺浑身戾气，那张脸却是如同结了一层冰霜，不由得凭空感到一阵后背
发寒。
“你、你敢打我……”
话才刚说出口，时渺一把抓住她的马尾辫，直接把她从地上拽得站了起来。
“啊——”
秦灵感到一阵吃痛，下意识去抓时渺的手。
但没等她碰到时渺的手，时渺就拽着她的头发，死死把她的头往墙上撞。
一声闷响，秦灵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前一阵黑，差点痛得晕过去。
“疼么？”
时渺冷冷地问。
“你、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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