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千言万语,都无法弥补他的过错。“你说话呀袅袅,别这样好吗?”
“我不恨你。”林雨袅平静地吐出四个字。
“还爱我吗?”宋凌凡小心翼翼地问。
“不爱不恨。”林雨袅双眸轻轻阖上躺倒在床,在医院治疗了几天,她脸颊依然
无一丝血色,惨白的近乎透明。仿佛残留枝头的雪花,被阳光一晒就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爱不恨!简短的四个字像无数盐粒洒进宋凌凡心里,绵绵不休的心痛感几乎令他窒息。林雨袅,她是在宣判他和她之间的死刑。他坐到床边,想把她的手握在手中给予她些温暖。刚碰到她的手,她就飞快地缩走。
他不敢再动,他知道林雨袅的脾气,他要强行把她的手握住,她用刀子把自己手指剁了也说不定。坐在床边等了许久,林雨袅的呼吸逐渐均匀平缓起来,看样子,她是睡着了。
“妈妈。”她突然发出声细微的呢喃,清晰地落进宋凌凡耳中,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初结婚时,林雨袅做噩梦会下意识地喊妈妈。后来,在他柔情的包围下,她偶尔噩梦,喊的是“老公。
”
是要有多心灰意冷,才能在无意识的梦中都拒绝叫他。
“妈妈,你在哪儿?”林雨袅眉头倏地皱紧,发出急切地呼唤声。宋凌凡心疼的将她搂在怀中,轻拍她的后背想给她些安抚。
没想到林雨袅却在他怀中挣扎:“我不要你,我要妈妈!”
宋凌凡差点把嘴唇咬破,她就连在睡梦中都抗拒他的触碰。他放松了拥她的力度,林雨袅方才渐渐平复下来,陷入更深沉的睡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