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鹤梁省某监狱:
一名白发苍苍刑满出狱的老人走出监狱的大门,“哗啦啦”一声,那囚禁了他十几年自由的铁门重重地关上,将他和里面的世界隔绝。
阳光灿烂非常,外面的世界更是繁华无比。老人用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昔日的亲朋好友早随着他的入狱而烟消云散,妻子当年也强行与他离婚另嫁他人。
世态炎凉!记得他前脚刚踏进监狱,后脚与他称兄道弟的好哥们章波就翻脸不认人。自己明明是被对手以“莫须有”的罪名投进监狱的,可章波却变相地提供了很多证据给相关部门,给自己坐实了罪名。
好哥们的背叛让他心如死灰,一向睿智的自己竟看错了人。所幸,那个长相有几分相似他妹妹,被他当妹妹疼爱的女子林筱婉时常来探监,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让他感受到世间还有几分温暖。
然而,突然有一天,林筱婉一去之后再没前来,身处监狱的他也无从打探她的消息。他不相信林筱婉会忘恩负义,一定是有意外发生。
当出狱的日子在即时,他便下了决心去林筱婉家看看。
来到章氏化妆品的大门口时,门卫见他剃着光头说话落伍,便猜透
了他的身份:“走走,这儿没这个人。”
“哎……”他还想再问,没想到对方垮下脸来,不耐烦地喊:“人早就死了,你找鬼啊!”
她死了?恍若晴天霹雳,那个健康明媚又注重养生的姑娘怎会英年早逝?门卫满脸轻蔑,进出的职员也是副狗眼看人低的态度,看来在这儿是找不到有用的价值了。
辗转打探到章家附近,章家的大门自然是进不了的。他终于从邻居嘴里大概得知了一切,并知道林筱婉的坟在哪里。
带着一束素雅的白花前来上坟,墓碑上女子遗容犹如往日。正当他伫立在墓碑前沉思时,一阵“哒哒”的脚步声惊动了他。
回头时,目光接触的刹那,两个人都难以置信。待看清那经历了岁月而变得沧桑的容颜时,才喊出彼此的名字。
“乔楠彬!”
“倪焕风!”
乔楠彬将手中的花束放到墓碑前,问:“什么时候出来的?”
“就今天。”倪焕风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筱婉死了,章氏业务突飞猛进,婷婷改名叫林雨袅。我记得婷婷刚出生时,章波挺疼她,她为何非要改名换姓?”
他的问题乔楠彬没法回答,他自己也是满腹疑惑:“我还想问你
,那些年我在国外,你在国内应该知情啊。突然在新闻上看到你贪衣服污受贿两千多万,我简直不敢相信。”
倪焕风苦笑,到底还是有人不相信是他做的。“我说我是冤枉的你能相信吗?”
乔楠彬点头,官场上争名夺利,手法千奇百怪,况且倪焕风当年意气风发,为人处事张扬过甚。就像一只出头鸟,不打他打谁。
“我一进监狱章波就给提供了一堆证据给我坐实罪名,我甚至都怀疑他在背后捅我刀子。后来筱婉来探监时,也提到她和章波三天两头的吵架。所以,我很怀疑……”倪焕风叹了口气,为自己当年有眼无珠悔恨。
“我怀疑章波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你也知道,在我认识筱婉之前他们已经分手了。我认了筱婉做我的干妹妹,他们突然就旧情复燃。章波刚和我见面,就迫不及待和我攀谈经商的事儿……,这一切,我后来每每想起,都觉得他别有用心的利用我。”
倪焕风眼眸里逐渐有了丝阴森之色,若章波真是设下计谋利用他,他怎可能咽下这口气,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他报复的落花流水。
对他的说法,乔楠彬也表示认同:“我一直在调查婉婉死亡的真相,死活找不到点证
据,章波把所有的痕迹都消除了,哼,八成他那妻子在背后出谋划策。”
“筱婉的孩子,你知道在哪里吗?”倪焕风想起那个包裹在襁褓中的小女婴,还那样小就可以看出五官精致如画,和林筱婉一个模子刻出来,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乔远彬这时才欣然而笑:“老天有眼,这孩子很幸福,嫁给了宋氏家族的第二代传人之一的宋凌凡,小俩口感情好着呢。”
倪焕风无家可归,乔远彬为他提供住处并安排好了一切,倪焕风连连感叹:“后悔死我了,要是我当年阻止筱婉嫁给章波,嫁给你该多好。”
想起当年的遗憾,乔远彬止不住的心痛:“可惜历史不能倒退!”
宋氏集团:
和宋凌凡失去联系已经两天两夜,敏锐的宋铭剑当即意识到,这俩人估计在海上旅游时遭遇意外,紧急动用权利调查。果然,他们乘坐的船只被海盗所劫持,现俩人生死未卜。
宋铭剑不相信侄子会死于意外,林雨袅伴在他身边,他拼尽全力也要寻得一线生机。“用直升机以出事海域为中心向四周侦查,并派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