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你掐死在襁褓中。
但当着宋凌凡的面，他可不敢说。
一直冷眼旁观的宋凌凡终于开口：“好了，我们知道章波先生才受了打击，不想给你雪上加霜。最后问你一遍，叶灵子在哪儿？”
章波无从抵抗，低声说了叶灵子的所在地。
眼看三人向办公室门口走去，章波这才松口气抬起头来。不料，宋凌凡突然转身扬起手腕，一把匕首化作闪亮的流光，“嗖”地钉到他背后的书架上，几乎是擦着章波的耳朵飞过去，惊得他出了身冷汗。
林雨袅非常默契地说：“老爸的记忆力好像不太好耶，我们提醒你一下，想起叶灵子在哪里了吗？”
章波面如土色，暗暗感叹林雨袅智商又高了不少，竟一下就听出他在撒谎。随后又说了个地址：“这次没骗你了，绝对是真的。”
不用他保证，林雨袅也从他的神色中读出，他这次没撒谎。哼，章波还当自己是从前的她吗？她平时可没少读心理学，知道人在撒谎和说实话的表情。
驶车赶往章波所说的地址，这是一处废弃的烂尾楼。冲上四层楼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小叶子！”萧坚辉焦灼地大喊。
连人影子都没有，难道章波又在骗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