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前,宋凌凡照例要进浴室洗澡。平日里他都是单独进行的,有在浴室里被他折腾到腿软的经历,林雨袅打死不想再和他玩“鸳鸯浴”。
而今晚……
“老公,你辛苦了,今晚我帮你。”林雨袅不等宋凌凡回答,体贴地帮他脱下西装外套,对她突然的关怀,宋凌凡摸不着头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雨袅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有话直说少拐弯抹角。”宋凌凡捏住那两只解他衣扣的手,林雨袅眼睛眨了眨:“没话呀,难道做妻子的帮丈夫洗洗澡不行吗?”
她笑的妩衣服媚嫣然,洁白的牙齿在水润嫣红的双唇间若隐若现,宋凌凡依稀从她眼里读出恐惧。他顿时明白了,敢情一晚上连续遭遇两次暗杀,让这小妞儿知道害怕了。
“行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么好的机会宋凌凡怎能放过,他真有点感谢那两个杀手,不然林雨袅怎可能变得这么乖巧体贴。
林雨袅心里还真有几分害怕,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好歹也是风浪摔打过来的,怎么现在胆子这样小?哎,都是被宋凌凡宠了太久,让她连引以为傲的“胆
大”都没了。
华纳:
刚放下听筒,宋凌凡及时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递到她手中。连喝几口,温润细腻的感觉很快驱散了嘴里的干渴。
桌面右下角弹起一条新闻:“香茗”夫妇在j国失踪!
“当”林雨袅手中的茶杯跌到桌子上,又滴溜溜地滚下桌子摔到地毯上。溅了林雨袅一身的茶水,还好茶水已经被宋凌凡晾到了合适的温度,并不烫。
她这突发情况让宋凌凡抬头,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这好好的,又没有意外,林雨袅在害怕什么?
“小叔小婶。”林雨袅困难地挤出几个字,满脸惶惑不安。宋凌凡点开那条新闻,很简短,只是说顾湘灵和宋铭剑在j国旅游时突然消失了,无法联系上。
“没事。”宋凌凡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他们几年每年都要失踪一次,有时是因为要执行任务,有时是因为各国间衣服谍特衣服工谋害。”
林雨袅还是很不安:“我怕是章家……”她潜意识觉得,昨晚对他们痛下杀手的人和章家有关,把宋凌凡抛到风口浪尖已经让她很愧疚,再搭上小叔小婶,她就真的罪孽深
重了。
宋凌凡很肯定地摇头:“不会!”对他来说,小叔小婶是神话般的存在,经历了无数次常人难以想像的危险,次次化险为夷。
徐家:
室内弥漫着无形的紧张气氛,昔日趾高气扬的下属们一动不动地站立着,等待徐四发话。
徐四慢腾腾地吞云吐雾,面色冷峻。许久,才慢慢地说:“昨天是谁向我打保票,说宋凌凡是个小嫩毛,他的命手到擒来啊?”
没人敢应答,当事人也默不作声。手下人都知道规矩,在老大火冒三丈时说话,会给他火上浇油。
何况,无论是当事人还是其他人,都过于轻敌了,没把宋凌凡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放在眼里。
徐四将烟蒂按到烟灰缸中按熄,声音四平八稳地说:“我的规矩一向事不过三,最后一次,再要搞砸了,你乖乖让出你的位子。”
宋家:
星期天,照例是休息的日子。
东方才刚刚发白,太阳还没露出第一缕光线,宋凌凡就醒了。侧头对陷在被窝里睡的迷迷糊糊的林雨袅喊:“小懒猫,起床了。”
“嗯,别闹,我累。”林雨袅睁开眼睛,困倒是不困
,就是太累了。就因今天不上班,宋凌凡昨晚折腾了她大半夜,换了好几个姿衣服势,险些让她骨头散架。
现在她全身软的好像棉花,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睡懒觉不是好孩子,起来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宋凌凡掀开被子,强行将慵懒万分的她给扶起来,简洁的睡衣袒露出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绯红的吻痕清晰可见,颈项背部乃至腿心都少不了。
宋凌凡欣赏似的盯着自己的杰作,属于他的女人,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迹。
感受到他目光里不怀好意,林雨袅努力地拉扯睡衣想遮掩,可怎么隐藏得了?她终于明白宋凌凡为何给她买的睡衣全是最最简洁的款式:“宋凌凡,你太欺负人了!”
“是你太嫩了,碰碰就是痕迹。”宋凌凡说着,在林雨袅胳膊上轻掐了下,果然留下明显的红痕。看得宋凌凡狼血沸腾,真想把这个千娇媚的身体搂进怀里往死里怜爱。
“就知道欺负人。”林雨袅想下床,要命,腿好软好酸,走都走不动。宋凌凡瞧她那虚弱的样子满心怜惜,拿了她的衣服过来解开她的睡衣带子。
“别碰
我。”林雨袅瞪大了眼睛以示抗议,宋凌凡根本不理会:“好太太,你连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难道要穿着睡衣出去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