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暗杀失败,徐四并未放弃对余晖的暗杀,又瞅准时机开始了第二次。
因着余晖的身份太重要,且徐四又对他耿耿于怀。警衣服方不得不唤醒深度潜伏在其内部的“沉睡者”。
气温骤降,导致很多人因感冒住院。身体强健夜以继日工作了几天几夜的余晖也被摞倒了,住进了鹤梁省人民医院里。
情衣服报辗转传到宋凌凡手中:“徐四要在医院中对余晖下手。”一并传来的还有两个暗杀者的照片。
这一次,宋卫晞却命令宋凌凡收手,全权交由余晖的身边人处理。余晖的妻子水悠,亦是官方防卫所的王牌特工一个,当年因偶然事件与余晖相识互生情愫,成了他的妻子。
因是特殊楼层的病房,病人稀少环境非常安静。病房里,即使生病了,余晖也不肯放下手中的工作,不是打电话就是看报纸浏览时政要闻。
水悠知道他的脾气,劝也没用,索性坐在旁边安静地不打扰他。病房门“啪”地打开,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几乎是全副武装的医生走进来,将几盒药品放在床头柜上,又对水悠交待了一番注意事项后退出。
似乎,他只是在进行医生的寻常工
作。可惜,伪装的再好,也逃不过水悠的火眼金睛。从那医生的眼神上,她已经认出,那是杀手之一。
将大衣搭在手腕上,水悠柔声对余晖说:“晖,我先回家,下午再来看你。”
余晖放下报纸,投给她个温和的眼神:“路上小心。”
出了病房,水悠一眼就锁定在两个身穿便装的男子身上。动作倒真是快,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换了衣服,堪比特工的“八秒换装术”。
水悠若无其事地从他们身边经过,隐藏在大衣中的手指按下一支“玻璃管”的机关,几乎让人难以察觉味道的气体飘散出来,被其中一个男子吸入鼻中。
水悠心里一阵懊丧,竟然只解决了一个人,她出手失误。不过,幸好她还做了第二手准备。
装做翻手机,水悠给余晖的保镖白萍发去信息:“出了点小状况,二号人物没解决到。”
白萍回她:“剩下的就交给我。”
俩男人出了医院,如释重负地相视一笑,那个穿黑衣服的男子不屑地说:“呸,不是说余晖能耐挺大吗?刚才打个照面,也就一普通人哪。”
灰衣服没说话,像丢了魂似的盯着某个方向看,黑衣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瞅过去,
登时明白了。呵,好生靓丽火辣的妞儿,小巧的瓜子脸上戴着茶色大墨镜,更映衬的肌肤白皙如玉。天气冷的滴水成冰。她还穿一身皮衣短裙加黑丝小皮靴的装扮,将窈窕的身材勾勒的曲线玲珑,分明是来引诱人犯罪嘛。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们都在徐四手下混,徐四的脾性多少也沾染了些。那姑娘走过他们身边,头上戴着的发卡不偏不倚地落到脚边。而她竟像没发现一样,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嘿,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啊。灰衣服捡起发卡,喊:“美女,你东西掉了?”
谁知他一喊,那美女的手机响了,接通电话后,她用娇嗔的语气说:“讨厌,等不急了吗?人家马上就来了!”说话之间,她加快了脚步。
看情形是要赴男友约会呀!
美人儿就在眼前晃悠,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脚步紧紧地跟着她,她竟转进了一条挺僻静的小巷,前后都不见一个行人。好机会,灰衣服几步奔过去,高声喊:“哎,美妞儿,走那么快,累不累?”
白萍早就从特制的墨镜中跟踪她的俩人盯的一清二楚。算算时间,一号人物(黑衣男子)应该药效发作了。她施展出妩衣服
媚动人的浅笑回头:“帅哥,你在叫我吗?”
柔媚入骨的声音,只怕是柳下惠听了也要想入非非。灰衣男人正要调笑几句,白萍惊恐地退后几步,声音惊恐地说:“你,你朋友……他,他怎么了?”
灰衣男人回头,果见同伴倒在地上,好像已经昏迷了。奇怪,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蹲下身子正待察看,白萍已悄无声息地绕到他身后,一只手迅速搭上他的肩膀,一只手飞快地拧住他的下颔。只听轻微的“巴哒”声,颈项被白萍给折断了。
她对着手机说了一句:“都死了。”很快,水悠驾车前来,将他们的尸体抬上车子,一踩油门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巷里正常的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这俩人,是徐四手下的王牌杀手,几年下来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血迹,又玷衣服污了多少姑娘。
徐家:
景茅战战兢兢地向徐四报告:“四爷,我们派去暗杀余晖的杀手,失踪了。”
徐四默然,景茅是想给他点透明的安慰,才说“失踪”,实则是“遇害”的代名词。失败,又一次栽在余晖手上。
以前,他何曾失败过?别说是省级的一把手,就算是国字级别的人物,他要谁
的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