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他喊了两声不见有人回答,正奇怪时。乔锦瑟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他也给敲晕了过去。
在这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地方,非得下狠手不可。
裴紫鹃一直在咳嗽不止,咳的乔锦瑟心中焦虑:“姐,你这装病不会装出真病来了吧?”
裴紫鹃用手捂住嘴:“离我远点,当心传染给你。”
乔锦瑟满不在乎:“我这铁打的身子骨,还不知什么叫生病呢。”
夜幕再次降临,寂静的夜色中,除了偶尔响起几声狗吠之外,再无其他声音。借着黯淡的月光,乔锦瑟拉着裴紫鹃行走在乡野间的小径上。裴紫鹃几次想挣脱乔锦瑟的拉扯,反而被他握得更紧。
“小路痴,我怕我一松手你就迷路,把自己丢哪儿都说不灵清。”裴紫鹃恨的咬牙,她就在乔锦瑟面前迷路过一次,乔锦瑟就认清了她是个路痴的属性。
为尽量不惊动村里人,乔锦瑟很少说话,抿紧嘴唇显得认真而严肃,裁剪全体的黑色西装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沉稳的气息。裴紫鹃突然觉得,这时的乔锦瑟不再像个孩子,而是个可以依靠的大男人。
连笼罩在她身上的那件乔锦瑟的大衣,都散发着成熟男子的气息,让她觉得心安。
靠着两条腿,他们硬是走出了山村。身体本就虚弱的裴紫鹃实在走不动了,可她知道,不能歇息。这一带,连并小县城里都和山村里的人穿一条裤子,到了小县城,也没逃脱危险。
乔锦瑟适时关切地问:“走不动了?”
“哪有!”裴紫鹃硬撑着还要继续前行,乔锦瑟猛地把她给背起来,还兴奋地叫:“哟,猪八戒背媳妇了!”
“别闹,放我下来。”裴紫鹃一直把乔锦瑟当弟弟看,实在不习惯他的一再帮助。乔锦瑟背着她走的健步如飞:“瘦的就剩一把骨头都没有一袋米重,我还背不起你吗?”
裴紫鹃还想说话,不然喉咙一痒又是阵猛咳,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声,她哑着嗓子说:“被我传染上了病,你别后悔。”
“不后悔,要是治不好,你养我一辈子就成。”
黎明时分,他们终于赶到了车站,坐进飞驰的列车里,看着两边的景物飞速地后退,裴紫鹃才明白,她真的已经脱离了那个人间地狱。
回到鹤梁省后,
乔锦瑟立即把裴紫鹃送进了医院里,经医生检查,万幸她没有患上肺病,不过因感冒一直没得到系统的治疗,已经转成了重度感冒,需要住院治疗段时间才行。
乔锦瑟以家属的身份给裴紫鹃办理了住院手续,与病人关系那一栏上,他写的是“未婚夫”,裴紫鹃抗议,他振振有辞地说:“你现在的身份又没有亲弟弟,我不写未婚夫写什么?我要写个朋友同事,旁人也会以为我是你的未婚夫。”
裴紫鹃无语:“要是你爸知道,不得打死我。”
“放心,他最心疼你了,哪里舍得动你一根汗毛,要打也是打我。看在我救了你命的份儿上,他打我时拉一把。”乔锦瑟还真是吊儿郎当的性子,随时随地都能嘻哈地开玩笑,逗的裴紫鹃哭笑不得。
几天后,余家:
白萍收到吴婧婧发来的信息:“宋凌凡和林雨袅回来了,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法子把林雨袅给约出来下手。”
白萍心里暗骂一句笨死了,一点智商都没有,怎么活这么大的?
不过,笨人有笨人的好处,容易利用。先前,白萍是想指挥吴婧婧一刀杀了章嘉兰,可是看章嘉兰频频在电视上卖弄风骚,捧着她那张脸各种捎首弄姿,她又觉得杀了章嘉兰太便宜了她。
章嘉兰能毁了林雨袅的脸,白萍也要让她尝尝毁容的痛苦。章嘉兰现在拥有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她那张脸吗?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按动,一套完整的构想发送到了吴婧婧手机上,最后,白萍还说:“按照我给你的流程照做就是。”
吴婧婧从头到尾地看完,倒是个不错的计划。呵,林雨袅,我有高人在幕后出谋划策,你就乖乖的受死吧。哦,我不杀了你,我要让你体验到生不如死的痛苦,就如我在监狱中所受的日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