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凡一见她表情就像见了鬼,白萍无视他要杀人的目光,亲热地挽住裴紫鹃的胳膊:“今晚我来陪你睡。”
她和裴紫鹃勾肩搭背的就向卧房走去,乔锦瑟也要上楼。宋凌凡可苦了脸,他可是侦查过了,这房子就两间卧室,乔锦瑟和裴紫鹃各住一间。现在白萍和裴紫鹃同床共枕,让他睡哪儿?
“袅袅,你忍心我露宿街头吗?”他可怜巴巴地恳求,模样那叫一个“我见犹怜”,让白萍心里抽了几下,一个大男人扮可怜,他也是彻底没节操下限了。
“你不请自来投奔我,我可不管你的睡眠问题。”裴紫鹃和白萍进了卧房,“砰”地把门锁死,宋凌凡知道自己敲门了,她们也绝对不会开。
回头,那乔锦瑟伏在栏杆上笑的好张狂,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得得,他宋凌凡堂堂的大男子汉,这辈子只允许他心爱的女人嘲笑他,何曾轮到个黄毛小子嬉笑他?
“乔锦瑟!”宋凌凡脸色阴暗地叫了一声,乔锦瑟跟没听见似的往楼上跑。宋凌凡索性抖出他知道的秘密:“你不是袅袅的弟弟!”
乔锦瑟震的浑身一颤,几乎是狂奔过来:“宋凌凡,你鬼扯!”
“鬼扯?”宋凌凡耸了耸肩膀
,一副奚落的口气:“你以为我不会调查吗?你爸爸在孤儿院收养的你,完全是看在你有几份像我岳母的份儿上。他要知道你编派谎言来插足我和袅袅的婚姻,会不会被你气死啊?”
乔锦瑟横眉竖目地瞪他:“把你知道的一切都给我咽回肚子里成永久的秘密。”
宋凌凡懂得他的心思,他无非是想靠着这个身份,光明正大地在袅袅身边呆一辈子。袅袅倒是不会喜欢乔锦瑟这等人物,可乔锦瑟存在一天,就是个定时炸弹呵。
当弟弟又当的不安分,不除掉他,他会永远的横在自己和袅袅之间。
不过当下还不是赶他走的时刻,毕竟他和袅袅还势同水火,有个乔锦瑟在,她顾忌着乔锦瑟的面子,也不会和他大动肝火。
“你我心思都一样,何不惺惺相惜?”宋凌凡在乔锦瑟肩膀上拍了几下:“我呢,也不是那背后玩阴招的小人,公平竞争,你赢了我退出,我赢了你祝福。”
乔锦瑟半信半疑:“果真?”
宋凌凡爽朗地一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拉住乔锦瑟的双手,挺用劲的晃了几下:“赛场上是敌人,赛场下是朋友,成不?”
乔锦瑟脑子里也在转悠,宋凌凡铁
了心要住在这儿,要和他搞成敌人似的,裴紫鹃也不会高兴。
“一言为定!”
宋凌凡心里偷着乐,小子,我之所以敢那么说,是因为我有必胜的把握。
第一次和个大男人同床共枕,宋凌凡别扭死了,从小他和大哥是一人一间卧室。连自己的血缘至亲都没有同床过,今天倒好,和情敌睡在了一张床上。
乔锦瑟估计睡的也不安稳,在身边翻天覆地跟烙饼似的。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黎明,两个人都罩了黑眼圈。几乎是同时起床然后冲进卫生间洗漱完毕,再一起进了厨房。
咳,要抓住女人的心,得先抓住女人的胃。
宋凌凡想都没想就开始麻利地切菜,对袅袅的口味,他是心知肚明,她喜欢吃的所有菜,她均可以倒背如流。
再偷眼打量乔锦瑟,他正抓着头发寻思,估计不知从何下手才能既满足袅袅的胃口,又不输于自己之下。
眉头没皱宋凌凡也能计上心来,呵,小嫩毛,跟我斗!
今天,你输定了。
“她喜欢吃鲜肉小包,一口一个的那种。”宋凌凡轻飘飘地抖下一句话,乔锦瑟如获至宝。他做的早餐,做什么裴紫鹃都吃,搞的他一直没弄明白她到底胃口如何。
包子
,她好像吃的也挺香,说不定真喜欢这个。
温暖的阳光将餐厅映照的温馨明亮,白萍和裴紫鹃梳洗完毕后坐在餐桌边。白萍青春俏丽,如沾染着晨露含苞初放的鲜花。裴紫鹃妩媚袅娜,似窗外那一树才吐新芽的杨柳。
此情此景,让乔锦瑟禁不住吹了声口哨,这一对儿姐妹花,真真是养眼到赏心悦目。把早餐放上餐桌,还特意把包子往裴紫鹃面前推了推。“姐,快吃吧。”
裴紫鹃还没反应,白萍首先吸了吸鼻子,无比陶醉的说:“哇,好香!”她直接夹了一个包子大吃赶来:“嗯,好吃。”
乔锦瑟顿时觉得不妙,宋凌凡恰好随后而来,将白粥和小菜端上桌子。洁白的碟子里盛着绿盈盈的菜肴,弥漫着清新的味道,看着简直像艺术品。
裴紫鹃几乎是没犹豫的拿起宋凌凡做的早餐吃起来,不用她说话,乔锦瑟已从她的表情里读出,这才是她喜欢的味道。
暗中使了个怨恨的眼神给宋凌凡,后者非常坦然,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乔锦瑟心里那个恨呀,偷偷地踢出去一脚,宋凌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