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折腾再去商场买了水果,时间已经挺晚,把白萍再带回家也不合适,乔锦瑟只好先开车把她送回余家再转回去。
因宋凌凡上下楼不方便,裴紫鹃把他的卧室从楼上搬到了楼下,乔锦瑟极力反对也没用。他自己是住楼上的。现在裴紫鹃和宋凌凡一起住在楼下,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更容易发生故事哎。
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传出,乔锦瑟确信里面肯定是宋凌凡,只有他才有每天洗澡的习惯。想到今晚宋凌凡对他的设计,他不禁挑了挑眉。呵,作恶多端的宋凌凡,看小爷我来收拾你。
将热水器上的阀门一关,想到宋凌凡在浴室里的“惨状”,乔锦瑟不禁咧嘴而笑。侧耳倾听,咦,没有声音。水声还在继续,怎么的,宋凌凡腿残疾了,感官神经也残疾了吗?热水冷水分不清。
乔锦瑟在浴室外边等了半天,总算看见门打开,宋凌凡神清气爽地裹着浴巾坐在轮椅上徐徐出来。看见他,甩了甩脑袋上的水珠,声音还挺欢快:“冷水浴于身体有益,健康长寿,舒服!”
靠,乔锦瑟气的好想打人。
宋凌凡一进自己卧室,脸上的笑容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俗话说
骂人不揭短,乔锦瑟明知他站不起来,还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巴!
哼,他不是认命服输的人,他要让实力证明给乔锦瑟给看:他不怂!依旧是他乔锦瑟的强劲对手。
第二天,特制的拐杖被程子文送来,宋凌凡强撑着走了几步,累的他满头大汗。往日再平常不过的行走,这时候变的如同攀岩一般艰难。
程子文于心不忍,劝阻道:“宋总,你何必为难自己。”
他的劝告,宋凌凡根本听不进去。
下班时分,裴紫鹃和乔锦瑟刚走下写字楼,一辆轿车就停在面前。乔锦瑟瞧见驾驶坐上的宋凌凡,吓的魂飞魄散:“你敢开车?”
宋凌凡稳坐在位子上目视前方,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怕死就别上来。”
裴紫鹃自然明白宋凌凡的心思,争强好胜的他,怎么能甘心自己落于人后?左腿残疾,开经过改装的车子也没问题。到底还是担心出事,裴紫鹃选择了副驾驶的位置。
乔锦瑟心里又把宋凌凡骂了千百遍!能要点脸不?打这套“身残志坚”的感人牌,博取裴紫鹃的同情心,真不像个男人。
回到家里,乔锦瑟故意支付宋凌凡上楼“拿东西”,宋凌凡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
有,当即一口答应。
眼见他那样艰难地往楼梯上去,裴紫鹃忍不住过去搀扶他,手刚碰到他的胳膊,他手腕一转就揽住了她的腰:“还是袅袅心疼我。”
裴紫鹃神色一僵,拨开他的手:“宋凌凡,老实点。”
宋凌凡心里微微一疼,她还是拒绝他的亲密接触。
寂静的办公室里,唯有挂钟上的指针在嘀答移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裴紫鹃正面对一份文件沉闷,猛然间房门被撞开,莫媛惊惶失措地冲进来:“裴总,有顾客食物中毒!”
裴紫鹃心里一沉,旋即又平静下来。上次徐世玮设计了阴谋让宋凌凡上勾再对他下毒手后,宋铭剑就判断徐世玮还有下一步行动。
因为据他得到的情报:徐世玮是被某个高手集团劫狱,而这个集团和从事毒品制造的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宋铭剑分析,是国的某个头号人物看中了徐世玮对毒品的制造能力,千方百计的把他弄出监狱,再为自己所用。
裴紫鹃在莫媛肩膀上拍了几下:“冷静,事情已经发生,心慌也没用。”
饭店的包间里,一个西装革履的头发暗红色的男人倒在地上,面色灰暗了无生气,看样子已经死了。
他的同伴倒是燕国人,一个二个的冲裴紫鹃七嘴八舌的嚷嚷。
听了好一会儿,裴紫鹃总算听出门道来,无非是说死者是国的什么要人,在她这儿用餐导致中毒死亡,他们要向国提出抗议云云……
裴紫鹃心中冷笑,摆明了是设计。就看了那死者几眼,从他的肤色发质以及气质来看,这人的身份实在一般,才不是什么要人。
国也不舍得把一个“要人”拿来当屈死鬼!
有人冲她挥舞着拳头,气势汹汹地喊:“等我们老大来收拾你!”
裴紫鹃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说:“那就让他来吧,告诉他,我在会客室里等他。”
回到写字楼,乔锦瑟就焦灼地问:“姐,又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管!”裴紫鹃已能预感到,又要陷入错综复杂的斗争中,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当初和徐四的斗智斗勇。
宋氏这样的企业,因着宋铭剑的身份,和国家的风云变幻纠结在一起,从来都不会风平浪静。
乔锦瑟虽热情,可他还是太年轻,不应该参与其中。
乔锦瑟很不满:“姐,你一定要把我排除在外吗?”
“这是必须的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