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过去:“小娘们儿!”裴紫鹃听见他的声音,赶紧往旁边一闪,司徒枭扑了个空,喘了几口气骂道:“你是我老婆,知道不知道。”
裴紫鹃嫣
然而笑:“且慢,你看。”她撩起衣襟,那一片片的红疙瘩便落入司徒枭的眼帘,他吓的连退了好几步,一脸厌恶:“你有病?”
“是呀!”裴紫鹃苦笑:“我以前和宋凌凡夜生活好精彩,突然离开他怎么耐得住寂寞。谁知道,纵情的后果竟然这么严重。要不是迟迟没治好,我早就和宋凌凡复婚了。”
司徒枭暗骂了声晦气,心里更是对裴紫鹃百般厌恶,她不仅不纯洁,还那么脏,脏到了骨子里。“你真t脏!”他举起巴掌就对裴紫鹃拍下去,后者一动不动,硬生生挨了一巴掌,脸上呈现出明显的五指红印。
“事不过三!”裴紫鹃声音清冷如冰:“念你是初犯我不还手,要有下一次,我会烧了房子。想来以你对我的了解,肯定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脾气!”
司徒枭抽出一叠纸巾用力地擦拭手指,仿佛裴紫鹃脸上有细菌:“脏,脏死了你,和你同床共枕,我都怕被你脏了身子。”他猛地拉开房门离去,像发泄怒火似的重重关上房门,那“砰”的一声剧响,震的裴紫鹃脑子发蒙。
“慢走不送!”裴紫鹃默默地说,司徒枭怎么辱骂她,她都无所谓。她完全的可以左耳朵右耳出,当他是条疯狗在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