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
，不乏对燕国人的轻视。裴紫鹃心中腹诽：你不也是纯正的燕国血统吗？
柯鑫端起酒杯，又放下：“你和司徒枭，没有感情。”
裴紫鹃心里“咯噔”一下，她和司徒枭是没有一点感情，在别人面前，还是装出了一副“夫妻”的样子，柯鑫怎么判断出来的？
面对她眼里的疑惑，柯鑫解释道：“别奇怪，我想知道的事，自然有人告诉我。”
他这样一说，裴紫鹃瞬间明白：司徒家，有柯鑫派来的卧底。这也正常，柯鑫家里，说不定也有司徒枭的人。
“不瞒你说，司徒枭是我的上级，但我觉得他是个蠢货，没合作的必要。”柯鑫饶有兴味地盯着裴紫鹃：“倒是你，裴小姐，我觉得你比他聪明。”
“承蒙柯先生看得起。”裴紫鹃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放心，今晚我们见面，以及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向司徒透露。”
“空口白话口说无凭，裴小姐签字了我才放心。”司徒枭从公文包里拿出份协议递到裴紫鹃面前，指了指签名处：“签个名吧，免得你日后不认账。”
裴紫鹃拿起签字笔，柯鑫叫她签名的本意，恐怕不在于她会不会赖账，而是为了抓住她的把柄，以便日后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