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颤抖一下，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袅袅。”他声音好酸楚：“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别灰心，医生说，日后还是有希望的。”裴紫鹃脑子里乱纷纷的，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抚宋凌凡的情绪。
见鬼，平时脑子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说的话苍白无力，连自己听着都没有触动。
“我不在乎失明，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中也无所谓，我只是心疼你。”宋凌凡转过身子，将裴紫鹃搂入怀中：“袅袅，我恨自己不能陪你并肩战斗。”
“若没有你在背后运筹帷幄，我能在外面冲锋陷阵吗？”裴紫鹃踮起脚尖，温柔地吻了吻宋凌凡的双唇，宋凌凡温和地回应她。缠绵了好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宋凌凡脸上有淡淡的潮红，兴奋的缘故。
“袅袅，让我自私一次吧，再说一声：永远不要离开我！”宋凌凡请求道，经历了太多变故，他越发感到她对他的重要性。
“我不离开你，永远！”裴紫鹃从怀里拿出一个打火机，替换掉宋凌凡衣袋里原有的那个。“非你不嫁的承诺，我再给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