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林雨袅给抱出来,林雨袅却往车里缩了缩身子:“不检查,真的不疼了。”她说完,瞅了瞅宋凌凡焦灼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疼了。”
“病痛的事儿哪能由你说了算。”宋凌凡细细一寻思,终于觉得不对劲,以往林雨袅胃疼,总要服药或经过很长时间才能缓解,今天怎么说不疼就不疼了。“袅袅,你耍我是不是?”
被他给拆穿,林雨袅也演不下去了,坐起身子理直气壮地说:“就耍你了,谁叫你灌我酒的!”
她一副振振有辞的样子,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宋凌凡沉着脸,一语不发地坐进车里,默默地调转方向往家里开。
林雨袅起先还不以为然,自顾自的玩手机。可是过了挺长时间,也不见宋凌凡说话。这可太不寻常了,宋凌凡跟她在一起,是没话也要找话说的。
她伸手点了点宋凌凡的后背:“喂,生气啦?”
宋凌凡闷声吐出三个字:“你说呢!”
好吧,这是真的生气了。林雨袅郁闷:不就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嘛,宋凌凡至于吗?
宋凌凡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林雨袅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抗议道:“咳,你刹车这么急干嘛,吓死我了。”
“死了还能说话,你借尸还魂了?”宋凌凡神色冰冷地下了车,打开后座门,用命令的语调说:“下车!”
呃呃,好久没听到他用如此严肃冰冷的声音说话,林雨袅还真有几分瑟缩,宋凌凡真要动怒了,拼体力她是拼不过他的,她只好等死了。
自己不下去,估计宋凌凡也会硬把她给拽下去。她乖乖的下了车,宋凌凡立即将她按到车身上,吸吮住她的双唇憋气似的长吻。
过了好几分钟,宋凌凡才放开她,林雨袅深呼吸了几次方才把气息调整过来。瞅瞅四周更是窘迫万分,这里虽不
是繁华街道,好歹也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宋凌凡不管不顾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存心要让路人围观吗?
宋凌凡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以后这种玩笑,绝不能再开。”
“知道了。”林雨袅挺乖巧地回答,她要敢说个“不”字啊,宋凌凡肯定会火冒三丈,直接开演活春宫都有可能。
宋凌凡对她的“乖巧”并不满意,又喝问:“这保证没诚意。”
于是林雨袅举手发誓:“我再要欺骗你,我就随你处置绝无二话。”
宋凌凡这才露出笑意,林雨袅怎么保证不重要,他要的是态度。
凌晨时分,酒吧里的客人才逐渐散去,那些跳了许久舞再加上喝了很多酒,神智已经迷糊的服务员们开始整理收拾零乱的环境。时不时的打个哈欠再发几句牢骚,有人抱怨今天陪的客人小气的很,有人斥责又遇到了猥琐男。
“哇,香水。”那穿紫色礼服的舞女无意中在座位里发现一瓶包装精致的香水,外包装上的英文字母组成的单词,她不熟悉,见都没有见过。不过这香水散发的味道,闻着还不错,而且还是她喜欢的气味。
看名称不是大牌子,应该也不是很值钱,估计主人也不会再回来寻找了。不如……自己私藏了。这气味,可比她用的香水味道好闻多了。
华纳:
宋凌凡面对一叠资料照片沉思,真想不到,那个神秘女郎的公开身份,竟是老师,还是口碑不错很受学生欢迎的老师。
这样的身份,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调查抓捕,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学生年龄小,心智不成熟,极容易被蛊惑然后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再看海鸥班上学生的名单,宋凌凡即刻觉得不妙,他竟然看见了“余相知”三个字。他用红笔将这名字圈起来,余相知读的学校很普通,是余晖刻意安排
的,让儿子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平日里,余相知上学放学都是走路回家,估计旁的同学都不知道,他是堂堂省委书记之子。
特工的所有行为都是有目的,海鸥当了余相知的班主任,这不可能是巧合。有时间,该让林雨袅多多去余家走动,反正她是余晖的干女儿,然后接近下余相知,问问海鸥对他和对旁的同学有什么不同的待遇。
夜幕一降临,酒吧又热闹喧嚣起来。蓝蕊扭动着腰肢穿梭在满场宾客之间,她特意在身上喷洒了昨晚拾到的香水,芬芳的味道自己闻着都挺陶醉。今晚罗先生来了,肯定会为她心醉神迷,大方的给她丰厚的小费。
酒吧众多姐妹里,罗先生唯独对她青睐有加,称她是最具风姿的一个。他说她怎样,蓝蕊并不在意的。男人的话嘛,为了讨女人欢心什么话儿都说的出来,听着就是,要当真当回事儿,那是傻女人。
她们的职业在外人看来是下贱透了,可她们自己却不轻贱自己的。同样是吃喝玩乐外加上床,和陪男朋友陪老公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数量上不同罢了。
“呵,你的金主来了。”一个小姐妹轻飘飘对蓝蕊丢下一句话,又步伐妖娆地离开。听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