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道路上虽有人走过的行踪,却连那些特工的影子都没有发现。
得,这些特工长翅膀飞上了天不成?
宋凌凡当然不会放弃,非把他们找到不可。上天无路,入地……倒是有门。老一辈人曾说,当年镇压土匪时,那些占山为王的绿林们被端了据点,和军方周旋时就以大小山洞为掩护,有些个精明的人甚至周旋了好几年才被抓捕击毙。
聪明如海鸥,既然选择了墨山作为藏身之所,又岂不会利用山洞做为掩护。
又是夕阳西下,墨山的落日绚丽之极,青翠的山峦映衬着血红的残阳,色彩强烈的如同艺术大师笔下的油画。队员们在七嘴八舌地讨论明天的行动,分析特工们可能藏身的地点。
宋凌凡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脑子里也在不停的寻思琢磨。
他是很想家了哎,怀念家的温暖,甚至宋子攸的调皮捣蛋回想起来也觉得好温馨。恨不能插上一双翅膀立刻飞回去,以慰相思之苦。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拍打着翅膀从树梢飞过,一片轻薄的白色羽毛从它身上坠落,高挂在树梢上。
那一点轻盈的白色好生唯美,有几分梦幻轻盈的感觉。这种天然而美丽的东西,是林雨袅喜欢的,那枚在海岛上拾的紫贝壳,她也是爱若珍宝,比宋凌凡送她的那些昂贵华丽的首饰还来得珍惜。
宋凌凡举起手枪,对着承载羽毛的树桠抠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清脆声响,枝桠断裂,羽毛从高处冉冉飘下。宋凌凡在它坠地之前,将它握在手里,再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的保温杯里。羽毛要是被挤皱了,可就失去了它本身的轻盈美感。
有队员笑嘻嘻地打趣他:“看不出队长还有这份童心。”
宋凌凡由于是领头人物,其他人都叫他“队长”。在他们眼里,这队长虽不比得自己平日接触的领导那样经验丰富,可也颇有领导的风采,叫他们不敢轻视小瞧。
他低声对某队员交待了几句,这死硬分子,用“攻心术”式的审问显然没效果,不如来个催眠。意志力坚强的人催眠不易,不过借助药物的话,就能轻而易举的摧毁他的心理防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