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我留在旁边陪着你。”
林雨袅安睡，宋凌凡守在床边，这样的情景，以前在他们之间发生过很多次，几乎是日常的画面。他如此说，林雨袅几乎要以为，他又记起了曾经的画面。“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宋凌凡摇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不知道我是谁。但我明白，我绝不是徐梦蝶向我灌输的记忆里的身份。”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林雨袅的脸庞：“袅袅，这世上，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唯有你。”
他的话，听在林雨袅耳里好生酸楚。宋凌凡一向是高傲的，现在的他，却真像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把她视做救命稻草。
“除了爱，我什么也不能给你，你不会嫌弃吧。”宋凌凡神色竟很是紧张，很怕林雨袅说出他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林雨袅眨眨眼睛，不让泪水流出，这时候流泪未免坏了气氛：“我爱你。”
这三个字，是宋凌凡最愿意听到的。徐梦蝶也向他说过多次，他听了只觉得厌恶。自袅袅嘴里说出，那便是世界上最动听也最深情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