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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脸色微红,眉头紧皱,看起来很不舒服。
许熹心一沉,走上前一摸他的额头,烧得滚烫!
她有点无语,这男人也太娇气了!怎么就睡个沙发,就着凉了?
要是像她以前那样出任务露天睡草地,刑炽都不知道嗝屁多少回了!
许熹暗暗叹了口气,又去给他抱了一床被子盖上。
她不由得近距离打量了一下男人这张逆天的脸,心中再次感慨。
这男人的确生的惊世绝伦,睫毛纤长,皮肤白嫩,比一些费尽心思保养的大小姐还要精致。
就连手指也是纤长细腻的样子,一点也不干燥,指甲修剪得齐整干净。
都怪她在部队待了太久,跟他比,自己更像糙汉子。
见刑炽蹙眉,仿佛要醒,许熹立刻起身回房里,没看到深夜中刑炽幽幽睁开的那双凤眸。
他摸了摸许熹新搬
来的被子,满眼笑意。
次日,许熹给刑炽找了点感冒冲剂,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可刑炽却说今天有事情,必须要出门。
他带着病气的脸上勉强一笑,末了还咳了两声,看得人更心疼。
许微气坏了,“许熹,睁开你大眼睛好好看看啊!他就是故作柔弱,肯定是装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睡一晚沙发就感冒了!”
“小微,说什么呢!”许熹呵斥。
昨晚她可是亲手摸了刑炽的额头,烫得吓人,还能有假?
她抱歉地看向刑炽道:“那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刑炽应了一声,急匆匆出门了。
他今天要回老宅看望爷爷。
再不回去,爷爷可就要亲自杀上门来了。
……
言家老宅在光曦市中心的湖心岛上,闹中取静,一整片中式国风大宅,古色古香。
老爷子在书房练字,心里一跳一跳的,静不下心。
他长叹一声放下笔,蹙眉问秘书赵岚,“你说阿行待会儿来了,我告诉他,他生气怎么办?”
赵岚也是满头大汗,“老爷子,您和小言总毕竟是亲爷孙,小言总一向又孝顺,应该没事的吧?”
言老爷子愁得皱脸,“这回我是有点太冲动了……结婚这么大的事擅作主张……”
就在此时,温润而略带沙哑的男声响起。
“爷爷,您又擅作主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