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顾时律习惯了她的冷冰冰，耸了耸肩，有些委屈地说道：“顾老师又不理人。”
说完之后转身离开片场。
背影挺潇洒，完全没看出他哪点因为顾长离的冷漠而受伤了的样子。
顾长离在收工的时候接到闵毓打来的电话，来电显示不是国外，顾长离有些奇怪，不是国庆节还在欧洲的么。
顾长离一边往酒店走，一边滑动接听。
闵毓轻快愉悦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响起，“我在北海餐厅顶楼等你。”
北海餐厅就是上次顾长离和顾时律被拍到在江边散步的那个餐厅。
顾长离对这家餐厅有种莫名的排斥。
顾长离没立刻答应，而是问道：“你不是在欧洲？”
“昨天刚回来，那边没什么事。”闵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聊，但是并不疲惫，“你是不是刚收工？回酒店收拾一下，动作快点哦。”
顾长离眉头轻蹙，良久才轻声回了句“嗯”，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顾长离嘴上答应着，但是在回酒店房间收拾的时候刻意放慢了动作，洗澡的时候也拖延了不少时间。
闵毓最不耐烦等人，除了亲闺女，没有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等哪怕一分钟。
等顾长离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她坐在沙发上拿过手机，不出意外，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和一堆微信消息。
闵毓即使对自己的亲女儿再有耐心，也不可能等一个小时还不来催。
顾长离知道她的耐心即将告罄，手上的动作加快了点。
再拖下去，闵毓会直接杀到酒店来。
进入十月，天气开始慢慢降温。
晚上的江边还是很冷的，顾长离这次长记性了，出门的时候穿了件驼色的长款束腰风衣。
顾长离在餐厅门口犹豫了一瞬，不知道这次的餐桌上还会不会出现某人。
不过转念一想，某人今晚有事，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短短的几秒钟，顾长离不知道是希望他出现，还是希望他不要出现。
闵毓按照顾长离的喜好点好了餐点，对于顾长离的迟到表示不满，“你这次过分了吧，迟到了整整一小时零二十分钟，再不来我就去酒店抓你了。”
顾长离出来没带包，手机装在口袋里，坐到位子上先喝了杯温水，把责任推给了闵毓，“你没提前说。”
“……”
自己亲闺女，能怎么办，惯着呗。
餐点上来之后两人安静吃饭，偶尔闵毓会问一些顾长离的近况，顾长离选择性回答。
问到和顾时律怎么样，顾长离直接以沉默表示不想回答这类问题。
闵毓也不逼问。
有时候不能背后提起人，不然那人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顾时律身边那个美女，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