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她……”出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陈延打断:“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断我们沈总工作!”
沈淮之靠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开口:“说?夫人怎么了?”
陈延当场愣住,这不符合沈淮之的个性啊,他什么时候变得对江晚凝这么上心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工作狂沈总吗?
梁九上前一步汇报:“夫人被人跟踪,现在大概率出车祸了。”
沈淮之心头无端升起几分燥意,冷声命令道:“查!用最快的速度,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她!”
“是。”
“会议停止,今天所有的行程都推掉。”陈延想提醒沈淮之“可是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接下来的行程对您和公司发展……”
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被沈淮之两个字冷冷打断。
“推掉!”
梁九随后汇报:“沈总,我们去查了事发路段的监控,监控被人恶意损坏截取,现场只有夫人撞坏的车,夫人还没有找到……”
沈淮之心中的不安强烈升起,周身都被寒意笼罩:“从顾寻之开始查,十分钟之内还找不到,你就可以滚了。”
陈延知道沈淮之是真的生气了,顾家要倒霉了。
偏偏这时老宅沈父沈砚修打来电话撞在枪口上“别忘了你母亲的生日,晚上回老宅。”
挂断后,沈淮之眼神冷冽,会议室的温度随着他的怒火不断下降,底下的员工正襟危坐,汇报的经理出了一身冷汗。
沈淮之沉声打断汇报:“断了顾家的供应链。”
“是!”
江门水库一处废弃的厂房内,江晚凝渐渐转醒,想起自己被人撞击到高速护栏上,剧烈的冲击下失去了意识。
整个s市也只有顾寻之敢对她动手了,她慢慢从地上爬起,身上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头上的血污流到眼中,使江晚凝再次跌倒。
昏暗的厂房内,布满了灰尘,只有头顶一盏发黄的灯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忽明忽暗的光亮。
面前传来脚步声,顾寻之坐在自己面前低头,附身着地上狼狈却不失贵气的女人得意道:“林意浓?半年不见,手段越来越高明了,你很会和我玩躲猫猫嘛。”
他的眼神中全是侮辱和挑衅。
林意浓的脸被缓缓抬起,顾寻之加重手中力度:“你就是拿这张狐媚子脸勾引他的?你就那么自甘下贱!宁愿爬上沈淮之的床?”
江晚凝忍不住笑出声,不甘示弱地看着他,嘲讽道:“你就那么对林意浓念念不忘?顾总这么爱林意浓,林茵茵知道吗?”
顾寻之听见这话更加愤怒,看着眼前的林意浓似乎第一次认识她,有了一瞬的陌生感,将她狠狠推开急切反驳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自轻自贱的女人!”
江晚凝看着顾寻之歇斯底里的反应,心中更加畅快,一改往日乖顺,步步紧逼:“你难道不是发疯一样找她吗?一个死人值得顾总冒这么大的风险?这不是爱是什么?”
鲜血浸染江晚凝的侧脸,她仿佛感知不到疼痛般,笑得勾人,语调妩媚,落在顾寻之眼中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挑衅。
顾寻之被刺激到失控,他收起唇角冰冷的笑意,冷不防地掐住脖子,将她按在墙上,那双幽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你分明就是林意浓,世界上不会存在长相一样的人,你明知沈淮之能压我一头,所以故意勾引沈淮之报复我不是吗?”
江晚凝感受着脖颈传来的窒息感,直至她彻底呼吸不上来,顾寻之才松手,贴着江晚凝耳边兴奋道。
“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每天,每时每刻都身处地狱中,和我一样痛苦才能称得上赎罪不是吗?”
江晚凝知道自己现在要争取时间,沈淮之才能来救他,自己绝不能死,没有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自己怎么舍得比他们先死呢?知道顾寻之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试图拿沈淮之让他清醒。
“顾总,你得不到她,所以把七分相像的我,想象成林意浓,你清醒点,现在放我回去,沈淮之还能放过你!”
殊不知,提起沈淮之使他更加癫狂,顾寻之绝不允许有人背叛他,这个背叛他的人还拿自己最厌恶忌惮的人恶心他,在他的世界观里,他绝不允许比他强势优秀的人出现处处压自己一头,尤其这个人还是给自己戴绿帽的林意浓。
顾寻之眸底阴沉,涌动着几分变态的执念:“闭嘴!林意浓那种女人给我提鞋都不配!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贱人!至于你,只要看后腰有没有红色胎记就行了。”
说着顾寻之就要上手扯江晚凝的套裙。
“你无耻!”江晚凝找准时机,使出全身力气扇了顾寻之一个响亮的耳光。
顾寻之没想到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敢打他,摸了摸肿起来的左脸,舌尖顶了顶上颚,抬手示意手下按住江晚凝:“你不是很厉害吗?勾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