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想乡下不太平,多有流氓,强盗,想到虞晚可能正遭遇不测。
心急的他用脚一踹,“砰”门开了。
“晚晚。”
入目,却是光滑的后背。
裴行止连忙移开了视线。
“对,对不起。”
“二姐夫,怎么是你。”
虞晚慌乱将衣服穿好。
“我今天遇到小玉了,知道你的事了,过来看看。”
“门外听到你的叫声,以为你出了事,才无礼闯进来了的。”
“二姐夫,你可以把头转过来了。”
“刚才冒犯你了。”
“没事。”
虞晚拉着被子盖过了脸。
“刚刚你,你背后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裴行止实在觉得很羞愧,之前是为了救人算了,现在又看了人家的身子。
“二姐夫,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烫伤了,我怕小玉看到掉眼泪,于是趁她不在偷偷抺药。”
“只是我手够不着后背,总有些地方抺不上。”
“那可不行,受了伤不好好涂药,什么时候能好。”
刚才寥寥看了一眼,伤口甚为严重。
又从小玉那里得知,外面两个婆子总是欺负主仆二人。
“不如我帮你上药吧。”
“啊?”
虞晚惊讶得檀口微张。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捂着眼睛,你指挥我涂药。”
“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伤口更重要,现在不养好,到了夏天化脓就要用刀刮肉了。”
“晚晚不要刮肉。”
虞晚被吓得泪眼朦胧。
“好,二姐夫你帮我,一定不要让它长脓了。”
裴行止坐好,取下白色腰带,将自己的眼睛绑住,“你好了叫我。”
白色腰带缠上了男人眼睛,他彻底失去了视觉,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看不见,只有这个时候,虞晚才敢大胆的打量男人的脸。
而不是扮演胆小,垂头不敢看人的女孩。
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她。
虞晚第一次近距离,大胆的打量男人。
男人是传统的方脸,端端正正给人一身正气之感。
虽遮住了眼睛,也可窥白布下面的不凡,
清晰的下颔线,稍薄的嘴唇。
“晚晚好了吗?”
虞晚唇角一勾。
“快了,别急。”
不知为何,捂着眼的裴行止总觉虞晚的声音无端多了几分撩人的味道,像勾子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练武人天生的敏锐,让他察觉到了释意的打量。
“好了,二姐夫。”
“我会轻点的,你要是疼就告诉我。”
柔柔弱弱道了声“好。”
裴行止这才舒服,这才是晚晚的声音。
刚才应该他听错了。
“还可以吗?”
裴行止不敢乱动。
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啊——”
“怎么了?”
裴行止着急问道。
第一次感觉眼上绑着的布碍事,想要扯下,想到女孩正光裸着背后,他又不能。
“没,没什么,就是太疼了。”
“姐夫,你能再轻点吗?”
嗓音里还带上了哭腔。
“好,我再轻点。”
岂料,这一切都是虞晚装的,她正慵懒半撑着头,看着裴行止手忙脚乱,眼里全是戏谑。
“这个力度可以吗?”
“可以。”
又过了片刻。
“都涂好了吧。”
“还差一点。”
“你的手往下一点。”
“这里吗?”
“再下一点,再下一点。”
“唔——”
一声似痛非痛的娇吟。
裴行止听得耳朵都红了。
“二姐夫,你摸到我的腰了。”
“轰——”
此刻的裴行止如蒸汽机,脸上面红耳赤,头上冒着浓烟。
“对,对不起,剩下的你自己应该能擦吧。我去看看小玉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跌跌倒倒向门进去,不敢扯下眼上的白布,险些摔着了。
堂堂将军,在外面也是一呼百应的存在,他这不稳重的样,也只有自己见过吧。
她的好二姐,如果知道未婚夫在她面前这样的,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虞晚已经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