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城盯着许安夏的奶胡子,眸色深了深,大拇指从上面蹭过,慢悠悠的说:“不用管他们,让他们放马过来。”
细微的一个小动作,让许安夏心口狂跳。
其实夫妻做到现在,许安夏对厉景城某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已经免疫,对于他不时的抱抱亲亲,早就熟悉了,可还是会有那么一瞬间,会被厉景城撩的面红耳赤。
许安夏咽了口唾沫,不敢看厉景城了。
【狗男人怎么突然这么撩?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不行不行,我的定力!对了,上次我跟厉景城同房之后,他好像就病了啊……】
厉景城也是一顿。
都把这茬忘了。
像厉景城这样的成年男人,突然生病的可能性是很低的,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许安夏觉得是自己跟厉景城同房,经过她不经意的实验,似乎也的确如此,那就不能轻易同房了。
许安夏飞快喝完一杯牛奶,直接塞进厉景城手中,转身就往楼上跑:“我去洗澡!”
小兔子跑的还挺快,厉景城只来得及对着许安夏的背影大喊:“慢点跑。”
鞋也不穿。
许依依就这么一直被关在里面,秦楚溪倒是私下里跟
厉景城见过一面,说许依依那边已经定了,而且是自己一个人认罪,秦楚溪觉得有点奇怪。
“根据我们的调查,许依依绝对不是主犯,给衣服动手脚导致孙欣宜过敏是从犯,她顶多是给人钱,让王琦把东西偷出来而已,可她为什么不说出主犯的名字呢?”
根据秦楚溪对许依依的调查了解,许依依绝对不是那种有胆量敢一个人抗的性格,为什么不说?
秦楚溪直接找来厉景城家,难得双休,许安夏在家里画稿子,厉景城也在家里陪着,偶尔在书房处理工作,其他时间就在许安夏的工作间看她画稿。
厉景城从未经历过这样慢的生活节奏,不用忙着工作,也不想别的,就跟心爱的女人坐在一起,两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起,这画面美好的跟画一样,厉景城都不忍心打破,甚至不想和许安夏说话。
还是秦楚溪来找他,厉景城才离开工作间。
“或许是主犯警告她了。”厉景城说。
自从许依依被关起来,去看过许依依的人屈指可数,除了许依依的爸妈,进去就只知道哭闹,半点有营养的话都没说,就只剩下林清和许安夏了。
许安夏不
可能。
那就是林清。
他这才明白过来,厉景城这句话已经是提醒,让他多多注意林清。
陆岭越跟林清这夫妻二人,深藏不露。
最重要的是,陆岭越好像已经盯上许安夏,厉景城不能让许安夏涉险,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陆岭越完全成长之前就扼杀在摇篮里。
做生意的人手脚不干净是常事儿,连厉景城都不敢说自己是一张白纸,更何况陆岭越这种顺势往上爬的小人。
“陆岭越、林清……上次家宴我回去吃饭,倒是也听说了这个陆岭越,据说爬的很快,也算是有本事,怎么城哥,他跟你们有仇?”秦楚溪问。
厉景城漫不经心的说:“有仇不至于,我只说陆岭越不是省油的灯,这种人就跟蛇一样,一旦盯上你就会缠上你,不把你勒死不罢休,放任陆岭越成长,最后累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点到为止。
毕竟目前陆岭越还没做什么,厉景城不能把话说的太死。
万一跟许安夏说的不同,这次陆岭越什么都没做,只想在生意场上留名呢?
厉景城得给自己留后路。
秦楚溪并没待太久,大概一个小时,期间许安夏从工作
室里出来一趟。
“嫂子。”秦楚溪起身打招呼。
许安夏整个人都画的迷迷糊糊的,端着空了的水杯,站在原地看了秦楚溪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是谁。
“小溪,你怎么来了。”许安夏还记得这个模样英俊的警察。
张妈接过许安夏空了的水杯。
“许依依那边定罪了,我好奇想来问问许依依本身的性格,我想搞清楚会不会有隐情。”
隐情肯定是有的,只是轻易找不到。
许安夏盯着秦楚溪看了一会儿,像秦楚溪这么称职的警察已经不多了。
【隐情就是许依依是替罪羊,真正出谋划策的人是林清,许依依这种蠢货,哪儿想得出这种主意,背后肯定有人教唆啊!】
厉景城对着许安夏伸出手,后者将小手搭进去,厉景城牵着她坐在自己身边。
“结束了?”厉景城问。
许安夏说:“哪儿到哪儿啊。”说着打了个哈欠:“出来透透风,顺便喝口水。”
这夫妻二人关系这么好是秦楚溪没想到的。
秦楚溪跟厉景城认识多年,哪怕最近几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