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夏今天主打就是来看戏的,半天没看到林清跟陆岭越就觉得没意思,但是当着没这么多人的面,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就只能带着谢湾认人。
今天毕竟是丰茂老总的金婚,设计师的圈子里没多少人来,能来的,自然也是大型服装公司,而专门做设计的就只有许安夏一个人。
但现在的许安夏很明显已经成了名人,很多人想让许安夏单独设计。
不过大秀之后,许安夏的设计已经排满了,最近根本就没有时间。
谢湾的记忆力很好,只要是许安夏说过一次的人,在脑海中就能有点印象,许安夏本来只是看上了谢湾的天赋,如今看来,明悦帮自己选了谢湾,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能有这么聪明的人在身边帮忙,也挺不错的。
“诶师姐,之前你一直看的人,下楼了,这夫妻俩人的关系不太好吧,刚才有个男人的手都搭在他老婆的肩膀上了,他一言不发呢。”
趁着厉景城去交谈,谢湾凑在许安夏耳边说:“只要是厉总看到有人靠近你,没准手都要打折了,哪儿能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谈生意。”
许安夏的神色看起来没有
任何变化,听完谢湾的话,也只是淡淡的笑了声,她很少喝酒,但今天这样好的日子,还有这么戏剧性的一幕能看到,许安夏少见的喝了点酒。
也是趁着厉景城不在。
“那只是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儿。”许安夏余光依旧打量着陆岭越跟林清,巧的是,这俩人好像也发现了许安夏,林清冷着脸,再也没有了之前伪装的从容,看向许安夏的眼神中毫不遮掩,都是对许安夏的恨意。
陆岭越则是贪婪。
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自己的妻子是许安夏这样的人,他会不会比现在还要成功。
原本在他眼中还算是不错的林清,现在也只是垃圾一样可以随意丢弃的人。
许安夏收回目光,默不作声的拉着谢湾往外面走,喝了点酒觉得头晕,这会场里人太多了。
“师姐,好像有人过来了。”谢湾充分发挥了一个实习生应尽的职责,寸步不离的跟在许安夏身边,顺便提醒许安夏有人来找她。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生意往来的寒暄已经全部结束,许安夏也不是商人,不用跟厉景城一样,随时随地都在谈生意。
在这种休闲的场合来找
自己的,都是清闲人。
“早些时候就听说依依跑了。”林清走到许安夏身边,声音听起来是伪装的惬意,“上次见到叔叔阿姨,他们还想让我帮忙找依依来着,但很抱歉我帮不上忙,也不知道依依去哪儿了。”
“我跟她的关系,还不如你们跟她的关系好,我以为全世界哪怕有一个人知道她藏在什么地方,也应该是你。”许安夏喝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反手将空杯子递给谢湾。
谢湾不敢离开,林清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但许安夏却故意支开谢湾。
有些话还是得他们单独说。
“酒喝的有点多了,帮我换杯果汁过来吧。”许安夏说。
谢湾下意识看了林清一眼,不敢走:“要不我……”
“没事儿,你去吧。”许安夏给了谢湾一个安心的眼神,谢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触及许安夏的眼神,就只能乖乖的去放酒杯。
当谢湾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之后,林清才开口:“我怎么会知道许依依在什么地方,他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我以为他会求助家里人,否则怎么可能在外面逃这么长时间。”
许安夏靠在栏杆上,
整个人都透着自信和洒脱,林清一看到这样的许安夏,更是恨的牙痒痒,原本她也是这样的,她以为自己嫁给陆岭越之后可以延续曾经美好的生活,没想到这么快,陆岭越就有了改变。
但是许安夏嫁给厉景城之后,没有任何改变,甚至生活还更好了。
光是看到厉景城对许安夏的维护,林清就更是生气,原本陆岭越对他也是很好,但就像是陆岭越说的,人总是会变的,当他们之间的价值有了改变之后,陆岭越对他的态度也随之变了。
现在的林清不能带给陆岭越任何一点好处,所以他放任林清被那些老男人揩油,分明看到了,却完全不管。
其实刚才谢湾说的那些话,林清在附近也听到了,他相信无论什么时候厉景城都不会放任许安夏在那种情况下不管。
“林清,咱们也不用打哑谜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许依依逃走跟你有关系,你也不用着急反驳,这儿没有其他人。”许安夏掀起眼皮,静静盯着林清。
夜晚还是有点冷的,两个只穿着裙子的女人站在门口没多会儿,就感觉身上是一层鸡皮疙瘩,尤其是当林清看到许安夏说这
些话的眼神时,就像是非常笃定,又像是手中有证据一样。
林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