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些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的来找秦楚宁,应该是有些细节需要敲定一下,三个男人继续待在这里也不太好,索性就起身离开。
厉景城走之前拉着许安夏,让他别生气,他总会找到厉媛媛的,就算在会场找不到,既然看到他了,那就不会放过他。
“没有证据,你找他也没有用,况且这点小事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之前上学的时候多的是同学恶意报复,他觉得你会获胜就会直接毁掉你的裙子,可比他这严重多了。”
现在厉媛媛可能也只是出出气而已,只是毁掉了礼服上面的两朵花,或许是想着上面的花被毁掉,可能这条裙子就穿不了了,没想到许安夏能现场复原。
这要是跟之前的同学一样,整条裙子都被剪掉。那今天许安夏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修不好这条裙子。
厉景城有点心疼许安夏,他看似什么都不在意,也完全没有生气,实际上是这样的,事情多了又没有人帮他撑腰,所以才一点一点变得坚强。
厉景城揉了揉许安夏的脸:“放心吧,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出现,无论是你还是你的裙子,我都不会让任何人
靠近你,爷爷让你别累着。”
“知道了,知道了。”许安夏摆摆手,把他们往门口推,“都已经说了好几次了,我在屋里只是坐着,要不然就是修了条裙子,能累什么?”
好不容易把三个男人都推出去,反手关上门,许安夏的神色,这才有了变化。
他是不生气,但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在自己的裙子上动手脚,对一个设计师而言,裙子就是他的心血,是他的孩子,倾注了所有灵感设计出来的裙子,怎么能允许别人毁坏?
“在想什么?”
已经临近下午,陆陆续续有不少拿着邀请函的人已经入场,2楼的所有休息厅内都有很多人,3楼以上是客房,厉媛媛如果想隐藏,就只能往楼上走,排查的范围还挺小的。
只是秦楚宁不希望他们打草惊蛇,更不想惊动其他客人,只让助理带了两个员工偷偷排查,只要看到厉媛媛立刻给他锁在屋子里,也不允许他离开。
且不说裙子的事儿,跟他有关无关,没有邀请函还偷偷混进场,就已经是厉媛媛的问题。
许安夏走回来,端起水杯,喝一口水润润嗓子:“在想你刚才跟我
说的话,你跟我说父亲突然开始谈生意了,刚才我们去门口接爷爷的时候,父亲就在旁边,有记者问景城,以后是否要把公司交给未来的孩子,虽然景城没回答,父亲的眼神却也让我害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厉氏直到现在都没落在他的手里,若是许安夏的孩子生出来,那这个公司就跟他更没关系了。
本来他娶了舒婷之后,爷爷就直接放话厉氏的未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他想娶舒婷,那就要跟公司划清界限。
当年父亲是答应,到了如今是否反悔也没有人知道。
每次许安夏跟厉景城一起回家,父亲看起来都是笑呵呵的,要不是站在爷爷身边,要不就是自己安静的坐在一旁,他们聊天的时候偶尔搭两句话。
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可许安夏知道从一开始父亲就不喜欢自己,不只是因为许家混乱,更因为厉媛媛不喜欢他。
厉媛媛不喜欢,就代表舒婷不喜欢。
妻子的枕边风吹得勤快一点,父亲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这几次厉景城回家对父亲一直冷着脸,主要是因为厉媛媛的事情,父
亲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态度。
今天见到的父亲也跟厉景城一样,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甚至在记者问出是否要把公司交给未来的孩子时,那一瞬间表情的变化……
微微闭上眼,许安夏真的不想走到那一步,他本身的家庭不幸福,父母之间的关系引人发笑,不想厉景城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
若非有爷爷在中间,许安夏是真的不想回去。
揉了揉太阳穴,许安夏疲倦的说:“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我都算计,没有一个人逃得出我的计策,可我实在不想把这一招用在厉景城的父亲身上,说到底……他还没把我逼到那个份上。”
“他也是为了自己女儿。”白霜霜捏着手机,时不时就有人给他发短信,他偶尔低头看一眼,也从来不回复,放下手机白霜霜继续说:“如今厉家的家产跟厉媛媛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觉得那母女会没有行动吗?”
把他们赶出去,也只是不想碍着爷爷的眼,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算了,这么高兴的日子不说这些,我看你手机一直都有消息,那些记者还在烦你?”许安夏朝着他手机抬了抬下巴,“实
在不行就交给楚宁解决,绝对没有记者敢烦你。”
白霜霜低下头,哪怕想通了,这是他要走的路,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
“其实我是真的很好奇,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