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悦点了点头,“行啊,我知道了,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在公司养伤养病,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既然这么多人都看到了那个男人,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他。”
“动作轻一点儿,别惊扰了旁人,我总觉得这之后似乎是有谁在操作,如果只是一个前男友,凭他的身份地位不见得能闹得这么大,一定是有人在操作。”
其实厉景城也有同样的感觉,所以在追查凶手的同时也在分心调查这件事。
自从白霜霜跟秦楚宁订婚的消息传出来,他们周围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着一切,无论是订婚宴上许安夏受伤,还是白霜霜在化妆间的衣服被人割坏。
他相信这之后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哪怕他和许安夏一样,怀疑安夏受伤的事儿是父亲所为,也一定是有人在他的耳边教唆,父亲的为人他最了解,不过不会因为舒婷三言两语的挑拨就真的出手,或许是什么人涉及到了他的利益。
等明悦走了之后,许安夏又修改了几个微小的细节,重新关上电脑,他推动轮椅到厉景城身边。
“刚才明悦在你一句话都没说,是不高兴我们说父亲吗?”
许安夏问道。
厉景城说,“不高兴我会直接告诉你,不会瞒着你。”
“那你是怎么了。”许安夏手里被塞了一杯水,温温暖暖的触碰着他的指尖,手的温度很快就被融为一体。
屋子里是淡淡的水果香气,本来这屋子里是有香薰的,许安夏来了之后,助理把所有带香味的东西全部撤掉,只有许安夏的水果香气。
毕竟怀了孕的人不能闻太多化学物品。
“我是在想这件事儿,若真的跟父亲有关,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动他,我很了解他,无论是生意还是生活,他都不是一个太有主张的人,所以爷爷不希望他娶舒婷,生怕那个女人会给他灌输一些不太好的想法,这是很多事儿,木已成舟,没法回头。”
许安夏放下水杯,拉着他的手轻声说,“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和父亲有关,我嫁给你这么久,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哪怕看不上我的家世,也顶多是站在父亲的角度觉得我配不上你,一个愿意为你着想的父亲,不会坏到哪儿去,也不会伤害你的孩子。”
所以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连着调查了好几天,秦楚溪等人熬的面黄
肌瘦,好不容易12点之前到家,屋子里一片漆黑,他在门口换了鞋,摸着黑直接倒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息。
屋子里静悄悄的,本以为哥哥不在,可没过一会儿身边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有人走到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肩膀。
肩膀酸痛不已,又硬邦邦的,被那双手轻柔的按了几下,才稍微放松。
秦楚溪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依旧是在漆黑的环境中。
“我以为你不在家呢。”秦楚溪说。
秦楚宁看了一眼时间,“你最近都加班没回来,我猜你今天无论多晚也一定会回家。”
“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抽时间回来,还不如在警局加班,我想着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再回来,你能好好休两天假。”
“辛苦了。”秦楚宁没想到自己一个订婚宴会,让弟弟这么辛苦,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实际上他选择的就是这个职业。
房间里的灯打开才发现桌子上摆了好些吃的,秦楚溪的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两下,在警局加班儿,吃的都是泡面和速食,难得看到这么多自己喜欢吃的,秦楚溪一屁股坐下去就再也抬不起来。
“事
情查的怎么样了?”秦楚宁也不太吃东西,挽起袖子给秦楚溪剥虾,“我听说你前两天去了趟景城家里,不会真是他那个爸做的吧!”
秦楚溪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无奈,“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还没有证据,我调了这么多专家来加班加点,就是想尽快解决,没想到呀……”
最终现场所有宾客的鞋跟洗手间里的都对不上,他们还发现了一排脚印是通往后方侧门的。
这就说明推了许安夏的那个人,不是在场的宾客,他动手之后转身就跑,没有做任何停留,甚至也不在,也许安夏是否真的摔倒。
“我现在怀疑是雇凶。”秦楚溪张嘴,秦楚宁直接把剥好的虾塞进他的嘴里。
“你的意思是跟现场的人没有关系?”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许安夏在现场看到了厉媛媛还不止一次,而且白霜霜的裙子也被损坏,这件事儿一定跟厉媛媛有关系。
就算是雇凶,也总得有原因吧。
酒足饭饱秦楚溪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旁边的秦楚宁拿着手机回复消息。
“我连这三个项目被人截胡,看来这背后之人马上就要隐藏不住了。”
秦楚溪躺在他旁边翻了个身,“最近方卓跟的那个案子也有了进展,你猜我们顺藤摸瓜查到了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