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汗都要下来了。
“逢场作戏而已。”男人憋着笑,似乎就想看她为自己发疯。
“逢场作戏做了一个多
月?!你还真够持久的!”林珈几乎破音,对着男人发起了新一轮进攻。车内空间到底有限,男人本身就高,又怕伤了她,多少有些局促。
“我持久不持久,你不是最清楚?”
林珈被他刺激到,捞起周容川的手臂张开嘴就咬。
她有一颗尖尖的小虎牙,咬人很疼。
男人“嘶”一声。
林珈得了警告松开嘴,半撒娇半生气地“哼”了一声,马明看后面没动静了才敢发动车。
“这么在意?”男人看她不说话,给了她一个台阶,用手指碰了碰她的下巴,问她疼不疼。
林珈看窗外,不吭声。
疼到是不疼,容瑾就是个绣花枕头,店里那么多人拦着,根本也没打到她。
只是她心里委屈,没面子不说,又不能还手,心里难免耿耿于怀。
“你比她还理直气壮,还喊我来对质,我倒真要给你的演技鼓鼓掌了。”
“我本来就是学这个的。”林珈小声嘀咕,周容川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手里揉了揉,有点哄她的意思。
“家宴聚会见到了,她便缠着我不放。”
“是,都是女人的问题,你特清白。”
“林珈!”
她一句话戳到了周容川的逆鳞,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林珈不吭声。跟着他一年,这男人什么鸟样她也摸了个七七八八,高兴的时候怎么闹都行,不高兴了就说错一句话都是死罪。
真气急了,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凭良心说,周容川算得上是不错的情人,出手大方,软硬件都不错。
但是跟别人共享这个事儿,林珈心里犯
膈应。
之所以能忍,全都是因为她心里压着个能让这世界翻天覆地的秘密。
林珈明面上是个命苦的人,没爹,只有妈。偏偏这个妈精神状态又不怎么好,长年住疗养院,每个月的开支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读书的时候她勤工俭学,没累死都算命大了。
谁见都说,这孩子命好苦啊,明明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就是福薄。
但其实,她的命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林珈,本应该是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的豪门千金。
她亲生父亲是本市珠宝大亨梁家的掌门人,梁锦程。
而她攀上周容川,也不过是想着利用这个男人的钱、资源、人脉,甚至头脑,把属于自己的一切拿回来!
她需要利用他复仇。
在自己一穷二白的前提下,这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
“老板,到了。”
餐厅是新加坡餐厅,装修豪华的很,接待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
周容川刷脸进去,林珈紧随其后。餐厅经理认识他们两个人,不用吩咐,便按照喜好先把林珈的姜茶送上来。
她依旧不说话,周容川伸手捏了一把她沉着的脸。
“小东西,脾气越来越大。”男人语气带着几分宠,“我明天飞新西兰,有什么想要的?”
“没有。”林珈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他笑,“不过anyway最近上了一批新的彩宝,其中有个极品粉钻,有10克拉那么大,周老板有兴趣吗?”
“你喜欢?”
“我想把它卖给你,然后成为本月的销冠。”
周容川上下打量她几眼,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