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之前还可以，现在知道宋清欢是陆瑾的妹妹，他可不敢得罪！
而且，能够跟陆瑾来往的，那个厉霆川看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哪尊大佛，但越是自己不知道的，才越要小心一些。
宋清欢见他走了，觉得奇怪，她回到办公室，坐了下来。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微信，是昨晚跟厉霆川加的微信，她给他发了个消息，“刚刚跟王总把协议签好了。”
厉霆川并不意外，不过为了配合她，还是说了句，“恭喜！”
别说只是签份协议，
就算她想要瑞天，估计陆瑾都会打包给她送过去。
宋清欢道：“我本来说，签了协议，请王总吃个饭的，结果他竟然没答应，直接就走了，总觉得他怪怪的。他昨晚还不是这样的！”
昨晚王总灌她酒，在她面前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老色胚的作风，今天却完全变了个人。
厉霆川道：“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我找他拼命。他大概也是看你有老公，所以害怕了。”
“王总怕你？”宋清欢心想，应该不会吧！
厉霆川一本正经地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没当过穷人，所以不懂。”
“额……”他说得好有道理。
宋清欢刚刚跟厉霆川说完话，助理走了进来，看着宋清欢，道：“宋总，你昨晚跟王总吃饭，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宋清欢看向她，道：“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会出什么事呢！听说王总不是个好人，不过他今天竟然来我们公司了，还对你那么客气。”
“你要是没事就去吃饭吧！”宋清欢看着电脑，以前只需要画画，不像现在……
她事情多得要死。
光是公司的事情，就是一大堆。
助理道：“还有件事情，今天你不在，楚阳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合约到了，不准备续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