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半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讪讪的闭嘴,可是眼睛还是溜溜的在她身上瞄几回。
车厢里再一次归于安静。
见冯文明也不再趴下,而是偶尔和祝晓敏低声交谈几句,大婶似乎无意的问:“你们是两口子?”
冯文明摇头:“不是,她是我妹妹。”
大婶“哦”的一声,又问,“你们有座位,是从京城上的车?这是去哪里?”
这个时候的火车票,是一张宽不到一寸,长大约两寸的硬纸片,上边只有起始地,没有座位号,始发地的座位是另外一张薄纸片粘上去的,途经站是没有座位号的。
冯文明点头:“嗯,京城上的车。”却没回答后一句。
大婶又问:“看你们打扮,是有单位的人吧?”
祝晓敏笑着接话:“大婶,我们是学生,还没上班呢。”
大婶错愕:“你们兄妹两个都是学生?”
冯文明领会了祝晓敏的意思,点点头,说的倒也是实话:“嗯,我们原本是下乡的知青,恢复高考后考上的大学。”
不管是下乡的知青,还是学生,可都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