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策瞧着秋凌穿着一身红色张扬飒爽的连体裤装,个子高挑,雪肌乌发,漂亮的狐狸眸中流淌着星河璀璨,鼻子秀挺唇瓣嫣红,美人绝色也大抵如此。
尤其是她站在一身白衣黑裤神色慵懒的银发青年旁,一个卓然烈如火,一个清尘傲若竹,旁边的邬炎也笔直坚毅似松。
光是容貌与气质,他们就能入画!
明策的舌头顶了下腮帮,轻笑下,再漂亮的女子又如何,不过是三流世家旁支出身,跟颜诏一样,还没冉冉升起就折损的废材。
这样的美丽,在星际一抓一大把,他可没什么羡慕的,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谁能想到颜诏在受伤后,会被系统强制婚配,啧,全家废材齐聚,这样的缘分送给谁,谁都拼命往外推吧?
秋凌挑眉,一眼就看出明策的骨龄,侧头看向颜诏:“他比你小?”
颜诏低笑下,食指转动,头也跟着绕圈,“还真没有,要是按照古早人类的说法,我是弱冠之年,他是而立之年。
大约我成名已久,许多人错误的以为我得三十冒头了,实际上我草龄二十三,在圣殿的a级战士中,都是很嫩的一棵院草。
至于他,八成圣殿没得人选了,矮子里拔高个,都三十多岁的大叔了,整天装嫩喊这个哥哥那个叔叔的。”
在sss级别的战士中,三十多岁,确实是特别年轻的存在,也不能怪明策将哥哥、叔叔挂在嘴边了。
可谁让眼前这两位,一个天生sss级别潜力,一个天赋好又勤奋、资源不缺,二十冒头就已经站在别人努力难以企及的高度。
学员们紧紧闭着嘴巴,控制住笑意。哪怕明策身边的人,都有嘴角微微上扬的。
人人都说颜圣子嘴巴毒,招惹谁都不能戳他,不然没面子的是自个儿。
秋凌则直接笑出来,草龄……哈哈,她听过芳龄,还第一次听人厚着脸皮说草龄……
这颜诏对嫩草有多大的执着啊!
明策神情微沉,笑笑:“我其实更该称呼你为前辈的,毕竟你是前圣子,只是怕你想起伤心事,就换了个称谓。
我刚上任没两年,对许多事务不够熟悉,还烦请颜前辈多多指教。”
他不跟精神错乱的人一般见识。
颜诏耸耸肩,“乖宝,听见没,我就说圣殿那群老东西眼光不行。
圣殿不是必须要圣子撑门面的,暂时选不出来,也不能随便扯个人高坐莲花台,自欺欺人愚弄大众。
听听,都两年了,他还没弄明白自己的职责,跑到我跟前虚心求教呢。”
明策脸都快青了,这,他的话能这么解读吗?
这是人类应该有的理解水平吗!
秋凌笑着说:“那是,圣殿就这么支七窍莲蓬被我给摘了,再寻个差不多的,是有些难度。”
明策深吸口气,也不跟这对插科打诨的废材夫妻客套了,直接冷着脸说:“颜诏,毕业班的学员们经过激烈斗争,被你给招了来。
你自个儿反倒是跑没影去处理私事了。哪怕你现在精神力受创,也不能拿着三百多名学员们的前途开玩笑!
院里也是怕你不够负责任,特意派我带队过来,跟你们来个竞赛。”
颜诏啧了声:“这样正常说话多好,什么哥哥、前辈的,你说的不膈应,我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给我扣那么大的帽子,不是有我家邬大将兜着底,带着学员们适应战场吗?他的付出你看不见?
不过你说什么竞赛?有什么彩头没?”帽子不能乱带,要及时摘下来!
明策略显诧异,“没想到颜诏关心的是这个……”
颜诏不客气道:“怎么,你们都搞出什么竞赛了,难道不是图的这个?说得跟自己多圣洁高贵似的,俗气就俗气呗,别扯个遮羞布,打着一切为了学员好的幌子!”
秋凌看了眼邬炎,无声询问:这是颜诏的真面目吗?
这还是那个总是腻歪她,装作很弱、声称恰结契兄弟软饭的小可怜?
嘴巴叭叭的,让人一点小心思都捂不住,一般人还真受不住他这样的火力。
就还真跟她是一家人,主打一个吃什么都不吃亏!
邬炎勾着唇角,点点头:那可不,嘴巴跟开了光似的,毒的能给人超度了。
火元听得只呼呼打call,恨自个儿没张嘴,不然它也能喷人。
盛姝歪着脑袋,原来除了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还能见桥拆桥,也让人过不了河呀。
众学员们都紧闭着嘴,甚至呼吸都放轻了,惹不起,难怪前几天圣殿被颜圣子带上热搜,还能息事宁人地给出学员入院读书名额,和后勤工作机会。
明策咬着牙道:“竞赛内容很简单,就是看看谁的学员能够提前在战场坚守两个小时,比比哪一队学员猎取的物资多,以及契师们炼制的速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