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邬贤对邬炎是满满的恶意,恨不能对方立马到阎罗王那报到,可是他也是s级别的战士,此生注定没有孩子,是以他看到俩奶呼呼的小豆丁,神色也软了点。
他下意识从储物戒里翻找,寻到俩精致的弹弓挨个塞一个,笑着摸了摸他们稀少柔软的头发,“你们好呀,我是你们的叔叔。这是见面礼!”
俩孩子扭头去看自己的爸爸妈妈。
邬炎点点头。俩孩子这才欢喜的接过来,还跟应付含糊地说了:“谢谢夫夫!”
奶声奶气的看的邬贤眼眶泛红。嫉妒的!虽然说战士们年纪越大越渴盼孩子,这种渴盼甚至能够超过血缘关系。
所以哪怕战士们理智上明白孩子不是自己,而且结契兄弟的,他们仍旧默默担任抚养的义务,矛盾却挣脱不了,这样的双向拉锯只有当事人才懂。
没想到他这么年轻也特别想要拥有孩子。他一直都知道邬炎是聪明从来不做无用功的。
他瞧着俩孩子摆弄着弹弓,琢磨着给结契兄弟养孩子,还真不如领养一对什么都不懂的奶娃。这样奶娃没有亲生父母,自然会将养父当成唯一的亲人。可比妻主生下结契兄弟的孩子,强太多了。后者有正儿八经的爸爸!
如此一想,他自认为t到邬炎收养一对孩子的点了。
“俩小宝贝,你们叫什么名字?叔叔家里有很多好玩的,要不要跟叔叔回家啊?”
邬炎脸一黑,这邬贤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但凡自己的人或物,邬贤都惦记着恨不能抢夺过去。没想到这玩意儿连他的儿子和闺女都想抢!
俩小家伙眸子微亮,这次他们没有看自己的父母,连连点头:“好呀好呀,去玩。”
小孩子对玩特别感兴趣,但是呢,家里的父母不太爱跟他们玩,起码不会由着他们疯的。如今有个冤大头撞上来,他们当然要顺势应下来。
邬炎蹙眉刚要拒绝,却被秋凌给拉住了。他低声说:“凌凌,这邬贤一看就不安好心……”
秋凌笑着点头:“我知道你们兄弟俩是政敌,从小就斗得你死我活。不过小凯旋不一样啊,他们算是皇家长孙。邬贤是他们正儿八经的叔叔。他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冲着小皇孙下手吧?
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他将俩孩子带走,只要他不傻,都不会让俩娃出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邬炎不敢拿着孩子赌。不过他还是一脸不情愿地听秋凌安排。
邬贤扯扯唇角,“邬炎,我不傻的。我弄丢了这对小豆丁,你还能找来千万个。我这不是瞧着跟俩孩子有缘嘛,带他们出去玩玩。
你再推脱,就是对我有偏见!皇舅最不喜欢看咱们闹矛盾了。”
邬炎懒得看他,只是侧头冷哼声,似是妥协了。
邬贤哈哈笑着一手抱一个小豆丁,扭身就往外疾走,生怕走得慢了会被邬炎给截到。
这对娃可是邬炎千挑万选的,长得漂亮精致,看着就是聪明伶俐的。不过呢小孩子长得一样的多得是,他要是来个狸猫换太子,邬炎估计也拿他没办法。
如此想着邬贤吧嗒的更快了,高兴的都忘了石阶,直接被绊倒。他双手抱着俩孩子呢,下意识护住他们,踉跄两步直直撞到对面的墙壁上,鼻子当场就歪了血流如注。
秋凌和邬炎看了都忍不住嘶哈声,瞧着邬贤疼得直跺脚、生理盐水汩汩流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跟着头皮发麻。
他们对视一眼,里面都是庆幸。看来平日里俩孩子的霉运,对他们这对父母来说,还是仁慈了不少呐!
得很长一会儿,邬贤才仰着头略微缓过劲来,在秋凌不客气哈哈大笑中,抱着俩娃急匆匆离开,这次他全程看路,生怕自己得意忘形又出了丑。
等人一离开,秋凌便捏了个隐身法诀,握住邬炎的手笑道:“走,咱们跟过去瞧热闹!”
邬炎挑眉扶额,突然明白她的意思了,笑着反手握紧她的。
邬贤是乘坐悬浮车来的,秋凌和邬炎悄无声息地蹭上去。
上了车,邬贤将俩孩子放下,让随从上前给他处理伤口。不过两分钟,随行的医生对着他的鼻子打了十多支针,什么麻木镇痛、什么营养填充的,硬生生将他的鼻子恢复如初。只是他这一个星期,不能趴着睡觉,洗脸也要避开鼻子。
“咦,俩孩子呢?不愧是邬炎选的,这才一岁就不哭不闹乖巧的听话,”邬贤笑着前后左右地找着。
按理说坐在车上的众人最好系上安全带,可是悬浮列车行驶向来平稳,又是在四通八达的中心城市,更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是以悬浮列车突然直直往天上冲去的时候,车上的众人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全部滚成蛋了!
倒是俩豆丁,不知道何时他们爬到了驾驶舱的位置,还将门给反锁了。
秋凌反应得快,直接拧了个能量球,那球在车内来回碰撞着,可是他们却不会随着颠倒。除了视野有点眩晕没啥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