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胜仁一拍大腿,“你要喝赢了我,明天我就把这房子转你名下!”
池沅眼睛一亮:“老陈,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干了你随意!”
“你干毛线!你杯子的酒能养鱼!”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看你也是赖酒的一把好手!”
“我需要赖?我什么实力你什么实力?!”
“我认真喝起酒来我自己都害怕!”
“那我希望等会你不要哭得太惨!”
“老陈!话都在酒里,干了!”
“外孙媳妇!废话不多说,干!”
时燃:“……”
一场酒从下午茶喝到了晚饭后。
池沅四仰八叉倒在老洋房百年青砖上,讲话都大舌头:“王妈!给我把酒倒满!!”
王妈感动得几乎要流泪:“少奶奶,您终于叫对我名儿了,呜呜呜。”
陈胜仁也醉得不轻,但还是强撑着抬起手:“大妹子,你输了!”
池沅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又双腿发软要倒下去,幸好被吴博和汐汐扶住。
“扶我起来试试!我还能喝!”
汐汐担忧地劝着:“少奶奶,别喝了。”
时燃望向吴博:“把少奶奶扶车上去。”
吴博和汐汐二人合力拖着池沅往外头走,陈胜仁冲着大门口大笑着说:“手下败将,哈哈哈哈!!”
时燃埋怨道:“下次不送好酒给你了。”
“哟!”陈胜仁阴阳怪气着,“有了媳妇就忘了姥爷,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就非她不可啦?”
时燃眼神坚定:“嗯,她独一无二。”
……
池沅酒品属实很差,一路上在车里手舞足蹈卯足了劲儿折腾,甚至还一个后踢腿踹在了老刘后脑勺上,憨厚如老刘都差点忍不住打120报工伤。
磕磕绊绊,车终于停在了品江名苑的地下室。
池沅还像个蚯蚓一样扭动个不停,时燃拿她没办法,只能横抱起,上了电梯。
池沅还不消停,时燃贴近她耳边,轻声道:“乖一点啦。”
池沅好像听懂了,嘀咕了几声便不乱动了。
回到家中,时燃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转身想给她泡些解酒茶,却被池沅拉住了衣角。
“怎么了?”时燃凑近她,温柔地将她遮住脸的碎发挪开。
池沅舌头都捋不直了,但却因酒精上头起了色心,拜托,他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肤如凝脂秀色可餐,真的很诱人好嘛。
她伸出手将时燃的脸颊捏得微微泛红,又触碰着他红润的嘴唇:“燃子,你真帅。”
时燃被她气笑:“夫人,你也很漂亮。”
“那我,行使一下夫人的权利,不过分吧?”
“额?”时燃还没反应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池沅已经贴近他,柔软的触感让时燃的耳根子迅速蹿红,身体一整个僵住。
“唔~”池沅推开他,意犹未尽,“软软的,糯糯的。”
时燃:“……”
来不及反应,池沅像个不讲理的霸总一样又亲了下去。
再一次松开。
池沅还在啰里八嗦:“燃子,这可是我的初吻……”
“噗通”一声,时燃直挺挺地倒地,晕了过去。
池沅被吓得酒醒了三分之一,望着倒地不起的时燃,愣住:“什么情况?亲出应激反应了?”
见时燃是真晕了,她这才急急打通吴博的电话。
“吴伯伯!不好了!时燃应激反应了!!”
吴博刚回到时燃帮他租的附近的公寓,躺在床上还没两分钟:“少奶奶,您喝多了。”
池沅尖叫着:“时燃晕死过去了!快来搭把手送他去医院!”
吴博吓得忙起身换衣服:“少奶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池沅努力平复心情:“也,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我亲了他一下。”
“少奶奶!!”吴博的嚎叫声差点没把手机听筒炸坏,“您!您怎么可以亲少爷!”
“嘿!”池沅酒还没完全醒,噘着嘴不服气地问,“我怎么就不能亲他?!”
吴博推开公寓大门,气急败坏:“少爷他严重酒精过敏!!”
听筒里传来电话挂断的忙音。
池沅挠了挠后脑勺,呆若木鸡:“这样也能过敏?!”
十分钟后,卧室内,气氛压抑,两名家庭医生正在为时燃进行紧急脱敏治疗。
吴博更是紧张地不知所措,只能在客厅不停地踱步。
池沅皱着眉:“不行,要不我还是给他针灸一下,中西结合。”
“少奶奶,您就别添乱了。”吴博痛苦扶额,“您走路都歪七扭八的,一针下去恐怕会把少爷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