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躲起来两天祭奠自己还未开始就结束的初恋。
虽然,好像这样有些矫情了。
池沅想了一晚上,这些事等涎草尘埃落地,她就去做。
于是匆匆吃完早餐,背起背篓整装待发,在开门的一瞬间,池沅对上了刚抬起头准备敲门的顾怡可。
还有她身后,两位高大威猛戴着墨镜穿着西服的保镖。
显然昨天池沅为了敷衍她,信口雌黄汐汐是散打冠军这事儿,顾怡可听进去了。
“你,有事儿?”
池沅对顾怡可有些反感,倒不是因为她和时燃不清不楚的关系,而是池沅觉得,有什么事她大可以和时燃直接沟通,没必要颠三倒四地大老远跑过来为难自己吧。
顾怡可开门见山:“我们谈谈?”
“顾小姐,如果你和时燃有未解决好的事,你去找他不就是了,既然你们青梅竹马,他现在住在哪里想必不用我告诉你。”
顾怡可轻哼一声:“我就要和你谈。”
池沅抬了抬背上的竹篓:“不好意思,我忙着上山采药,你实在闲着没事干,可以在这等我下山再聊。”
“我凭什么等你?”顾怡可语气轻蔑,“你真把自己当时总夫人了?”
“时总?”池沅疑惑,“原来你的目的不是时燃,是时威?”
顾怡可:“……”
“你爱等等,不等赶紧走,我没空跟你掰扯。”池沅不再与她斗嘴,而是快步朝着沅山去了。
顾怡可望着她步履匆匆的背影,嘴唇咬得泛白:“池沅,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