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是要她选择的话,她能不喝就绝对不会碰。 “你不用担心,公司已经安排好了。” 林碎有点嫌弃地咂咂嘴,拿着已经空了的玻璃管在医生面前晃悠:“小慧你下次还是加点香精进去吧。” “可以,草莓还是葡萄?” “之前那样就行。” “我之前没加...”医生蓦然顿住,随即僵硬地改口,“也,也行。” 林碎忙着找水喝,试图用白开水冲散嘴里那股难以言喻的橡皮泥味,根本没有听清医生在说些什么。 见她没什么异常,医生则暗自松了口气,接着就把在他办公室捣乱的林碎赶出门。 “行了行了,早点去跟局子那边的人接头吧,别再霍霍我的富贵竹了。” 房间门猛地关上,林碎被惊得一激灵,门板距离她的鼻尖就两厘米远,差点就砸到她高挺的鼻子了。 林碎低头看向脚边,蓝色的箱子也被医生从房间内丢出。 她这是,被人赶出门了?这能忍吗? 林碎表示自己不能忍,她提起箱子在门口大声贩剑:“我走了哈小慧,姐出去办个事就回来,在公司乖乖等姐,想姐的时候就给姐打电话,姐是个负责任的女人。” 语气轻松到仿佛她只是出门买个菜,可惜她在说这句话时面上毫无表情。 喊完话后林碎深深地看了门口一眼,随后只留下一句轻轻的“切”便转身离开公司大楼。 她很清楚,办公室内不止她跟医生两个人。 与其说是在办公室有人窥视她,不如说只要她一进入公司就会有一道视线一直跟随在她身上。 其实那个人隐蔽的很好,她甚至从一开始完全没有注意到。 林碎第一次真正察觉到公司里有人一直看着她,是某次她任务受伤回来在公司病床上躺了一天,暗处的那人情绪不知为何有了一点细微的波动,就像平静的水面落下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但他确实很厉害,情绪的起伏在一瞬后归于平静,而她敏锐地抓住了那种异样的感觉。 那一次她的任务也是处理一个突然爆发的墙内异种,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从域外进入了几个异管局小队。 那群处决者大概是脑子不清醒,居然把域内禁忌基本都犯了一遍,导致核心提前发狂。 而本身就在源头附近的林碎就遭了殃。在她毫无防备时,核心发狂扭曲现实的力量增强,加上突如其来的致命攻击,她整个人差点被那个异种给带走。 还好她反应够快,再晚一点躲避她就得被扭断腿。 这还不算什么,更令她无语的是那群蠢货处决者居然在核心发狂的关头,居然选择优先攻击她! 林碎不止要注意来自处决者的攻击,一边还得想办法把发狂的核心杀掉。 所幸蠢货就是蠢货,没有脑子,即使自身有了异于常人的能力也不过就是屎盆子镶金边。 整场战斗以唯有她一人活着从域的出口出来而告终。 她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公司报告,顺便申请工伤补贴。 可气的是,医生说她手掌根部擦伤根本达不到补贴要求!!而且再晚一点就愈合了! 这简直是让她感觉到心寒,她一个老实人,难道还会骗公司的钱不成? 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最后在林碎的坚持下,狗公司良心发现给她放了几天假。为了验证猜想,她在公司待了一整天。 那一天,黏在她身上的视线一直没有消失,淡淡的、几乎毫无存在感的监视,仿佛一切都不过只是她的臆想。 林碎从那开始便一直装作无事发生,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她在明,那人在暗,她不怎么占据优势。 唯一让林碎还能接受的是,她自身确实没感觉到恶意或者不舒服,反而还有一种熟悉安心的感觉。 她提前预设那人发现自己暴露了之后大概率就两种反应:一是暗自消失不见,毕竟她只能确定有人在盯着她,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在哪。 第二个反应嘛,林碎做着最坏的打算,狗急跳墙,她得注意来自暗处的袭击。 若是真要把他揪出来,她还得再钓会鱼,等待鱼儿主动咬钩。 林碎并不是理想主义者,即使是那人现在对她没有任何恶意,她也依旧不会放任这种不确定因素把握主动权。 唯有把刀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安全的。 不过,今天似乎又多了一道,更为狂热、躁动的视线,比起之前那个很会伪装的,今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