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活不到下一次的庆典了,他...呜呜呜。” 林碎一边抽泣一边张开指缝偷摸观察鸟头镇长的动作。 胡说八道? 林碎可是专业的,她张嘴就能来一段单口相声。 姜厌目瞪口呆地看着身旁的林碎。 她方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声泪俱下,叽里呱啦一大堆他都有点懵逼。 姜厌还沉浸在林碎带给他的震撼中时,忽然感受到衣角轻微被一股力量拉扯了几下。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侧头看向林碎。 林碎用原本被手遮住的眼睛悄悄露出一只,对他使着眼神,哪还有悲伤的样子。 被cue的姜厌恍然大悟,立马就et到了林碎的意思,抬手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泪珠,低声道: “是的,思提志先生,我的病情已步入晚期,治疗也是无用功,现在至少想让自己了无遗憾地离开。” “只是可怜了我的姐姐,她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我好。” “抱歉,美丽的玫瑰都有刺先生,是我唐突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没关系的,这不怪你思提志先生,要怪就怪我的命不好,姐姐费尽心思为我做这些事,到头来,竟是连一个好结局都没捞着!” 鸟头镇长被林碎俩人哭得头大,手忙脚乱地安慰那俩人:“你们,你们先别哭,让我先想想。” “哦对对,我想到了,镇上面包房的米希伦夫人说不定会知道非迪先生的行踪,你们可以去问问她。” “呜呜呜思提志先生你真是个好兽,啊不,好人。”林碎拉住思提志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谢,“好人一生平安呐!” 鸟头镇长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林碎哭得声泪俱下,也不太好意思抽回自己的手。 站在稍远的常安疑惑地望着林碎和他们的队长两个一唱一和、鬼哭狼嚎,抬手挠了挠头。 “他们在干啥?” 常乐面无表情地斜瞥一眼,不耐烦道:“忽悠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