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人名。
而在场官员,有听见王锦年报自己名字的,立马厉声呵斥道。
“王锦年,你死到临头,还胡乱攀咬,陛下,切莫信他的鬼话啊。”
“是啊陛下,王锦年罪大恶极,臣恳请陛下将其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个个慷慨陈词的臣子,武帝一阵冷笑,“刚刚你们不是说老二该杀吗?”
“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王锦年死不死,你们说的不算,朕还有事问!”
听着武帝这么说,在场的朝臣都不说话了。
“王锦年?”
“罪臣在!”
“这几千两赈灾银从何而来?”
“启奏陛下,这赈灾银自出京之后就被层层盘剥,每过一个城池收一成,州府到手的时候,已经十不存一了。”
“甚至,连陛下您拨付修建堤坝的钱也被人贪墨了。”
什么,他这话一出,整个御书房顿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三皇子一党的官员楞楞的看着他,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他们想不明白,王锦年这是怎么敢的。
几个阁老也是倒抽一口凉气,纷纷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好,好好!”
武帝是真没料到自己布了个局,居然会牵连出这么大个案子。
“王锦年,你休要信口雌黄,那堤坝乃是因为上河县县令督造不利,这才导致被洪水一击击溃!”
“而且上河县县令柳成已然畏罪自杀了。”
也就在这时工部尚书立马出班奏道。
听他这么一说,不少三皇子党的心立刻放进了肚子里。
哼,所有的证据全被洪水给淹没了,柳成也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
武帝就算想查也没办法查。
“畏罪自杀?”听到他这话,武帝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来人,宣上河县县令柳成!”
闻言,殿外立马有人高声喊道。
不多时,一个穿着常服,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的中年人便走进了大殿,“臣,上河县县令柳成,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