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翛然细心帮她剔蟹肉剥虾壳,见她喜欢,比吃在自己嘴里还开心。
“子期,我听小赫提起过你,听说你还是翛然的学生。”李静对眼前这位夏翛然难得在乎
的人很感兴趣,回想起从李赫哪里听到的一些八卦不禁笑了起来。
林子期点点头,吃着碗里的菜,“嗯,夏教授教我们《国际经济学》和《国际金融管理》两门课。”
李静撇了眼正在剥虾壳的夏翛然,问:“这样啊,他上课的时候凶不凶?”
林子期歪着脑袋去看夏翛然,回想起从认识她到现在好像都没见他发过脾气,就是上课有些严厉,也没凶过自己顶多就是在她脚受伤的时候紧张自己而凶了几句,多数时候还是挺温柔的,于是回答道:“还好,就是挺严厉的。”
“严师出高徒嘛。”赵柯笑道:“翛然性子一向冷淡,听小赫说遇见你以后他变了很多。”
林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放在桌沿变的手被夏翛然握在手里。
冷不防地,李静冲她眨眨眼,问:“子期,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潜规则我们夏大教授的。”
“咳咳……咳咳。”一口汤呛在喉哝里,林子期连忙弯下腰猛咳,在心底喊道:这是个误会,误会,赤裸裸的误会,我哪里敢潜规则他呀,他不潜规则我就是好的了。
老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林子期感叹,看来夏教授这一辈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