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翛然拉住林子期坐下,到没有将唐戎后半句话放在心上。
“子期。”夏翛然将她揽进怀里,吻了一下他的头顶,“他这话也有些道理,陆瑾瑜父子不是善茬,他们在陆家这么多年,光人心这一点上,就比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少爷要得很多。”
不过,那又如何?
陆瑾瑜父子不是善茬,他夏翛然难道就是好惹的主?
笑话!
夏翛然揉着林子期的长发,眼神阴鹜,“原本我是不愿意掺和陆家家主之争的,但是现在看来,我要是不参与,倒显得我怕了他们。”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陆瑾瑜成功地惹恼了夏翛然……
任何人企图伤害林子期哪怕一根头发丝,他都不会放过。
“夏教授。”林子期环抱住她的腰,语气透着担心。
夏翛然安抚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夫人放心,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很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林子期感到很安心。
只要有夏翛然在身边,她什么都不担心。
但是另一方面,林子期也希望自己能快点变得强大起来不需要他在做事时还要顾虑自己畏首畏尾。
她要成为他的铠甲并非软肋。
“二少爷,长夜在外面,想见您。”吴管家突然走进来
对夏翛然说。
夏翛然点了一下头,示意吴叔让他进来,
前晚的事情发生后,长夜反应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夏翛然解释陆爷不可能做伤害林子期的事情,但是那个时候林子期还没醒,夏翛然正在气头上,直接说了一句让他去问陆颢晟。
想来长夜已经把事情都告诉陆爷了。
“上楼去睡个午觉吧。”夏翛然抬起林子期的脸,满眼的宠溺。
林子期猜想他们可能有什么要紧事情要谈,也不想打扰他们,再说她确实有点困了,“好。”
……
一身黑色西装的长夜走进来,“陆少……”
夏翛然抬手打断他的话,神色冷漠。
“吴叔,让人备车。”
“是,二少爷。”吴叔应声走了出去。
夏翛然看了一眼长夜,举步往外走,“先去听听前晚上抓到的那两人说了些什么。”
长夜跟在夏翛然身后走出了出去。
……
阴冷昏暗的地下室,各种刑具摆满两边的木桌,有的上面还沾着血渍,深深浅浅……
男人坐在纯手工的真皮椅子上,冷眼看着眼前距离他几步之遥被吊起来的两个男人。
“啊!”
“啊!”
两声歇斯底里的惨叫突然在寂静的地下室响起,伴随着树枝折断的声
音。
两个被吊起来浑身是血的男人,双腿呈畸形地扭曲着,刚才那两声咔嚓声就是从他们的小腿处传来的。
寒九站在夏翛然的身后,眼里充满了怒气,想一边的手下扬了扬下巴,示意继续。
“啊!”又是一声惨叫,尾音到最后都变成了颤巍巍的呜咽。
浑身上下已经的知觉只剩下痛了,偏偏被喂了咬,身上的痛感在药物的作用下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想要昏迷却又不行,就连想要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
长夜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男人,他一直以为夏翛然是个商人就算有点手腕和陆家比起来也终究是不能与之相比,但是看见眼前这一幕,他发现自己想做错了。
他不仅仅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狠厉的商人,有着不容小觑的势力,不管是见得光的还是见不得光的。
长夜一直以为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是只有寒九,不想他看到的只是一星半点。
长夜不禁点了点,不愧是陆家的子孙,不愧是陆爷的儿子,他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属于上位者的强大气场,就连陆瑾瑜也比不上。
“嘴够硬的,我倒想看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寒九冷笑,示意一边的手下继续。
“
真的……真的……是陆爷让我们绑架林子期的……都是陆爷让我们这么做的……”
“是陆爷……是陆爷的意思啊……”
干哑的喉咙发出来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两个男人皆是惨白着一张脸,浑身血污,说话时血水混合着唾液从嘴里流出。
夏翛然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间不早了,子期差不多也该醒来了,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既然不说,那就没必要留着舌头了。”夏翛然冰冷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
寒九知道夏翛然也快没耐心了,向一边的手下示意。
“不要……不……夜哥……救我……真的是陆爷啊……”
“不要……夜哥……啊……”
长夜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