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不让挣扎。
薄御白慵懒的向后靠到床头,修长的手指撩起输液管,把药液的流速调到了最大。
“再问一遍,谁指使的你……是我吗?”他掀起眼皮,看向了
沈烟,不温不火的模样让沈烟毛骨悚然。
男人心底防线崩塌,全靠着江钧按着他给了他支撑点才没滑跪下去。
怕真的没命,不敢再说谎的道:“是,是沈天鸣,是沈天鸣沈总让我做的,我错了,我不该财迷心窍,薄总饶命,饶命啊!”
“真正的录音笔在哪儿?”
“扔了,”男人舌头都要捋不直了,脸色渐渐发青:“沈总让我拿到东西就毁了……”
看着是问不出别的东西了,薄御白拔了针管,面无表情的道:“送他去抢救。”
“是。”
江钧拖死猪一样把人拖了出去。
沈烟冷汗淋漓,识时务的起身,道:“对不起薄总,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您。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
薄御白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嘲:“哼。”
沈烟:“……”
气氛正僵持时病房门被大力推开。许莲急色匆匆的赶来:“御白,听说你出车祸了,没事吧?”
注意到沈烟的存在,女人的嘴脸从慈母变得尖酸刻薄:“你个不要脸的贱人,都离婚了,还不放过我儿子,给我滚出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