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等你了,做什么菜,他
会和你说。”
沈烟脸色阵阵发青的道:“薄御白,折腾我,有意思吗?”
“有。很有。”他唇边漾起冷笑:“你不就是喜欢给人做饭吃吗?”从前她总调着花样给他做吃的,如今对陈映南也是。
不知她中午看着他捧着碗面疙瘩就着两碟被别人吃剩的咸菜都吃的津津有味,是什么心情?得意还是耻笑?
她什么时候说喜欢给人做吃的了?
沈烟很想发脾气,可想想,现在撕破脸皮,前面的委屈岂不是白受了?
她掀开毯子,低骂了句“有病”,腿脚不太利落的出了病房。
凡事有一则有二,有二则有三……
一个月里,沈烟哪是护工,她就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御厨!
沈烟也服薄御白,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结果他一天至少吃四顿,最多的一天他吃了九顿!
把在后厨炒菜的沈烟都气的笑出了声,他妈的,咋不吃死他呢!
不过好在男人守信,出院就带着她去了蓬江见沈天鸣。
飞机上,头等舱。
沈烟头疼的着实厉害,放下座椅,盖着自己的外套,倒头睡下了。
薄御白没理会她,在旁过了眼招标书的内容,又开了两个语音会议。
十二点多钟,走过来两名空姐向薄御白介绍今日的菜品。
薄御白:“两份叉烧汤面,一份水果沙拉和一块榛子蛋糕。”
两份?
空姐看了眼睡得面颊红扑扑的沈烟,了解到什么的微笑着颔首,轻声道:“好的。”
一名空姐帮着支起桌板
,另一名空姐麻利的上餐:“请慢用。”
薄御白合上电脑,叫身边的沈烟起来吃饭。
睡梦中的沈烟难受的哼了声,把外套拉过头顶,瑟瑟发抖的将身子蜷缩成一团。
意识到不对,薄御白锁着眉头俯身把人翻过面,见她脸颊飘着抹异样的红,他抬手摸了摸她额头,果不其然,很烫!
薄御白心头一颤,收手拍了拍她肩膀,焦急的道:“沈烟!醒醒,醒醒,别睡了。”
沈烟烧的整个人都很昏沉。
隐约的能感觉到有人在叫她,但就是无法睁开眼回应,鼻息喷洒出的气息比平常灼热,且随着胸膛的明显起伏,她的喘息一下比一下费力。
薄御白搭着她肩头的手抖了抖,随后面色紧绷的按了按服务铃。
空姐:“先生,您好,请问需……”
薄御白沉声打断,“她发烧了,去拿毛毯,再让后面跟我同行的医生过来!”
空姐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到,话都不敢接的快步去叫了人,抱了好几条的毛毯回来。
薄御白把毯子展开,一条条的披在抖得像是筛子似的沈烟身上,问用听诊器给沈烟做检查的叶青萍:“如何?”
“没事。老板,沈小姐腋下的体温计可以拿出来了。”
薄御白先把毯子从她腹部扯到她下巴,将沈烟裹得严密后,才从她的领口里取出体温计看了眼,眉心当即皱成了‘川’字。
“413,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薄御白眼尾泛红,厉声质问:“你当真确定她没事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