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和薄御白从小认识,她在这个圈子里属于高冷难搞那类人,但男人比她还生人勿进。
要不是高中她溺水,薄御白把她救上来的话,她这种性格,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做出倒追男人的事,尤其还是薄御白这么个高岭之花。
但此刻,往日里禁欲冷厉的男人褪去了那层难以靠近的冰霜,释放出内里的火热,覆在她身上,动情的挥洒着汗水,他的每一声低喘,都让沈烟的耳朵发烫。
沈烟在他的爱意下流动,招架不住的藏羞,但男人不依的扯开她捂着嘴的手,诱她发出声音,还不允许她的视线离开他,等把她逼哭了,他再把她抱起来耐心的哄。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无论日常看起来是什么性格,到了床上全是吃不饱不罢休的饿狼!
屋外的雨渐渐停歇,沈烟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在
水里泡过似的,一身的潮意。
薄御白餍足的把她抱进浴室,替她清理,沈烟还没从余韵中回神,期间被她心爱的人触碰,她难以自制的又来些感觉。
沈烟羞耻的蹬了蹬脚,哑着嗓子抗议:“我不洗了。”
浴缸里的水四溢,男人坐在她身后,精壮的手臂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按在怀中,笑道:“没想到我家烟烟需求这么大,嗯?”
沈烟气鼓鼓的回头瞪他。
“好好好,是我需求大。”男人吻着她耳后,“烟烟,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了,我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男人方才太凶了,再来她要去医院了。
“弄伤了吗?”薄御白神色变得严肃,“我看看。”
“不用不用不……”男人已经把她给抱到了台面上,不由分说的分开了她腿,沈烟揪住他的头发,用膝盖顶着男人的肩膀,眼泪像是
珍珠簌簌落下,“薄御白,我讨厌死你了!”
沈烟的自尊心非常强,但男人每次都要把她逼到想要爆发的临界点上才肯罢休。
到底的,薄御白让家庭医生过来了一趟。
她情况蛮严重,沈烟碍着面子忍着,还好薄御白坚持,不然会越来越严重。
上完药,沈烟躲在被子里不肯出去,薄御白侧身躺着抱着‘球’状的她,胸腔震动,发出闷闷的笑,“好了,我错了,老婆不生气,下次你喊疼我就停下,我保证。”
沈烟没说话,反腿一脚,给他踹下了床,滚吧你!
……
月底,当天早上四点多,沈烟和薄御白去了郊外拍婚纱照。
天公作美,日出前和日出时的景色都格外漂亮,约莫四个小时后,一组照片拍完,沈烟步伐欢快的去看照片,婚纱的裙摆很长,一层层拖在地上,薄御白生怕她被绊倒,
紧张的追在后面为她提裙摆。
远处,江钧拿着一杯咖啡,看着如此天造地设,郎才女貌的场面,他忍不住的对着身边的京九感叹:“要是当年没有乔莺莺从中作怪,老板和沈小姐也不至于走那么多弯路。”
提起乔莺莺,京九就忍不住的皱眉:“那女人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到现在还没踪迹,留着迟早是个隐患。”
江钧:“人确定是谁了吗?”
“嗯,”京九:“叫齐霆,沈小姐绑架就是这个男人做的。背后不知道是谁再给他撑着,老板动了很多人脉,都没寻到。”
江钧:“只要把乔莺莺捏在手里,想抓他,不过是早晚的事。”
京九:“可齐霆晚出现一天,乔莺莺就得多留国内一天。老板这步棋走的太险了,真怕临时出什么岔子。”
江钧:“乔莺莺被关在精神病医院里,那是苍蝇都飞不出的
地方,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说着,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眼,是许莲打来的,这个名字让江钧心一个咯噔。
再三犹豫,江钧放在耳边接听,许莲一嗓子喊出来,“薄御白呢!”
薄御白就是怕被打扰,所以把手机给关机了。
江钧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许莲急急道:“赶紧的让薄御白来回来,老爷子不行了!”
江钧脑子嗡嗡的,“什,什么?”
许莲强调:“老爷子刚被送去市中心医院抢救,快点让薄御白过来见最后一面!”
……
“这张好看,这张也好看。”沈烟手指在摄像机的屏幕上来回滑动着,“御白,你觉得我们要哪张?”
“你都喜欢就都留着。”薄御白捏着吸管为了她一口水,眉眼温柔的望着她,“烟烟,已经十点了,按照说好的我们是不是该去民政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