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临时离开。
难道……
“跟翁家有关系吗?”
“没有。”
“是晗晗她……”
“不是。”薄御白制止她的胡思乱想,说,“晗晗她很好,是我自己要去办点私事。”
沈烟昨天的睡眠质量,实在是让他担忧。
他要回去找许棉,问问许棉,沈烟的身体,能不能用中医调理过来。
沈烟还是有点不放心。
薄御白霍然倾身,抓住了她搭放在在餐桌上的左手。
虽然隔着镜片,但是她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他前所未
有的认真,“沈烟,我相信你。”
“……”
沈烟的灵魂颤了颤,怔了几秒,出声道:“好吧。你不在,我会和公司里的人盯好股市,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联系你。”
说着,她动了动被男人抓住的手。
薄御白松开她,唇角扬着好看的弧度,“有你把关,我就放心了。”
沈烟干笑:“呵呵。”
这种被合作伙伴器重的感觉,真令人头皮发麻。
……
傍晚九点多,飞机在夜城落地后,薄御白就赶去了十里巷。
池砚舟站在医馆门口,远远的看着薄御白走过来,他挥了挥手臂。
薄御白走上台阶,问:“你把人开导明白了吗?”
许棉不待见他,所以提前的给池砚舟打了招呼,让他来给许棉做心理工作。
“明白了是明白了,不过你等下注意下态度,别三言两语不合你就动枪,她胆子小,受不了你这么吓。”说着,池砚舟啧了声,手快的摘掉了他眼睛上的墨镜,“大晚上的你戴它也不怕摔跟头……”
看到薄御白红肿的眼睛,池砚舟目瞪口呆,“你这……被蜜蜂给蛰了?”
薄御白没好脸色的掖了他一眼,然后夺回墨镜重新戴好,气场凛冽的先一步进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