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他这一番到底是图啥啊?作孽。
沈烟目送着池砚舟了一段路,见他对许没有什么动手动脚之举,才收回视线,倾身拢过茶几上的扑克牌。
“要不要单和我赌一把?”
沈烟停下洗牌的动作,看着男人,说:“赌什么?”
“我输了,你可以任意向我提一个要求,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输了,给我唱一首生日歌。”
沈烟一秒就洞悉了他的意图,说:“你今天听那四个字,还没听到耳朵长茧子?”
薄御白凝望着她,“我只想听你说。”
沈烟:“……”
她动了动葱白的手指,一张张花色的纸牌从她指腹落下叠成一摞。
沈烟面色沉静的道:“好,我和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