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种脏活累活,怎么能让你做,还是交给我吧,我最擅长殡葬服务了。”
段风嘴角噙着不正经的笑,抬手摘掉了墨镜,带着司空彧在数名保镖的拥簇下款款而来。
他突然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怔了下。
沈烟神色复杂的站起身子。
段风绝对不是来悼念薄御白或者是帮他们这么简单,此趟肯定有原因,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薄屹尧退后两步,腮帮的肉紧了紧,明显挂不住脸面的吞了口口水,说:“没想到薄御白的朋友这么多,还真是低估了他的人缘。”
池砚舟和安鹤在这里给沈烟撑场子,就很不好办了,此时再加上个段风……
他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走为好!
薄屹尧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道
:“算了,我等祠堂修好再来,反正排位在哪里摆着,总不会自己跑了。”
薄屹尧理了理衣服,侧着身子,从几个人之间的空隙,灰溜溜的挤了出去。
比起薄屹尧这个没什么大威胁的跳梁小丑,池砚舟和安鹤更在意段风。
所以没怎么理会薄屹尧,视线全都锁定在段风身上。
池砚舟打量着人,不疾不徐的开口,“段总,你也是来给御白上香的?”
段风无视池砚舟,回头对着保镖道,“你们去守院子,别让什么阿猫阿狗溜进来。”
“是。”
保镖离开,段风大摇大摆的越过池砚舟,走到餐桌后面拉开了椅子,拿起一副没有用过的筷子,夹了块胡萝卜丁扔到嘴里。
沈烟看着人,锁着眉头道:“段风,别卖关
子。”
段风闻言,双腿交叠着慵懒随意的靠在了椅背上,笑容风流放荡,“别急嘛,我连夜赶来的,睡没睡好,吃也没吃好,先让我吃饱了再说?”
“来人,”沈烟面无表情朝外喊了声,说:“送客!”
段风在佣人过来拉他之际,求饶似的双手合十,“我说,我说。别赶我走,这么多人呢,留点面子。”
沈烟没心情跟他插科打诨,不苟言笑的睨着他,“快点!”
段风屈指点了点膝盖,笑脸相对的道:“我是来给你送钱的。小彧……”
司空彧走到沈烟身边,高高抬起手,递给了她一个牛皮纸袋。
对着小孩子,沈烟也不好板着脸,稍微扯动了下唇角对着司空彧笑了笑,接过东西,撑开袋子。
里面是一堆
的产权证。
怪不得这么沉。
沈烟随便抽出一本,用手托着翻开,是玥洲cbd的一块地皮。
沈烟震惊的看向段风,问:“你疯了?”
玥洲的房价比夜城还贵,更别说是一整块地皮的价值了!
段风呲了呲他一口整齐亮洁的白牙,“我要是说这是我给你的聘礼,你跟不跟我走?”
沈烟举起房产证就要往段风脑袋上拍,段风连忙起身要躲,但是肩膀却被两只手,给按住,整个人给犯人似的被牢牢钉在了座位上面。
“啪!”
段风的脑袋被暴击。
“嘶——”
池砚舟和安鹤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后压着他肩膀,段风想抬手揉一下脑袋的动作都做不了。
只能吸着气,等缓过疼劲儿后,不敢再耍贫嘴,坦白道:
“这些产权证,有一部分的地皮上有翁家的生意。薄御白之前让我在玥洲秘密帮他买了下来,翁意鸣一心扑在北边的生意上,自家的家被偷了也没察觉。薄御白当时有说过,要是万一哪天他出事了,这些让我亲手交给你。”
沈烟拿着产权证的手隐隐发抖,之前薄御白愿意帮段风收留司空彧,她就知道他和段风之间肯定做了什么交易。
没想到居然是这个。
他悄无声息的把翁家在玥洲的生意给捏在了手里,这可不是件容易事,放眼看去,除了段风,还真是没人能做到了。
此外,还要有足够的财力才行。
沈烟怎么说也是富贵人家出身,可现在,她脑海里对薄御白给她留下来的财产,已经失去了具象化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