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南也不想在时知夏还在医院住院的时候，过去催工作进度，但是，这个节点无论如何都需要让时知夏确认一下。
简恒看看后面的姜茶，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道，“好。”
姜茶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暗地里攥紧了拳头。
……
时知夏在医院的时间里，双方的合作项目就没有催得那么着急了，所以李南也难得地清闲下来。
这天刚刚结束工作伸个懒腰，李南就听见了自己的手机震动一下，紧跟着，就是几下接连的震动。
似乎是有人给自己发了很多消息。
李南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夏可妍。
【我
靠，这个是姜茶吧？就是那个茶里茶气的妹子？】
【不是，姜茶居然混到这个地步了吗？一个小主播能搞出这种事情，也挺厉害的啊。】
【你别说，这也算是黑红了。】
跟着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几个短视频。
李南点开了一个，就发现了是姜茶的直播切片，视频里面的姜茶还是看不见脸，但是说出来的话却阴阳怪气，十分刻薄。
视频里面，姜茶在嘲讽自己的观众，说他们没有自己的判断，说他们随大流，外面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明是在否认之前照片传播的事情，但是姜茶这么一搞，反而不像是受害者
了。
李南点开了短视频下面的评论，果不其然，清一色都是骂她的。
【什么东西，还教育起我来了？】
【口口声声说我们是随大流，你倒是有本事把面具摘了，别开变声器啊。】
【真是那啥立牌坊，又当又立。】
评论里面有很多不堪入目的部分，帮着姜茶说话的人根本就没有，全都是在骂她的。
李南心情有些微妙，刚刚打算退出去这个软件，软件就提醒她，姜茶开播了。
李南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轻轻地点了进去。
手机屏幕上，姜茶还是用着挡脸的特效，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但是，却在
开麦怼那些怀疑她容貌和声音真实性的粉丝。
李南拿着手机看着，半晌，才叹一口气。
姜茶虽然是嘴皮子很厉害，但是毕竟也只有一个人，可是直播间里面几百个人，都是在骂她的。
姜茶根本就骂不过来。
开播没有五分钟，姜茶突然就哭了，她直接关掉了直播的页面。
李南抿着唇，没有做声，而是暗灭了手机。
虽然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但是就像是之前和简佳柠说的，这是姜茶自己选的路，那她肯定就要承担后果。
还没等晚上下班，这事儿就引起了一些小小的风波。
“现在的主播真的是，
有几个人喜欢，就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就是的，还要抹眼泪骗人同情，这一套早就被玩腻了好吧。”
李南拿着文件走进来，好奇地问他们道，“你们说什么呢？”
“就是最近闹得挺火的一个小主播，之前开麦怼粉丝，怼得可厉害了。结果今天直播的时候哭的可惨，好像被欺负的人是她一样。”
小蔓给李南解释。
李南：“……”
她好像知道是谁了。
“哎，南南，你说，这个主播真的开变声器了吗？”小蔓八卦地问。
李南抿着唇，半晌才轻声道，“不知道，但是，这个主播现在应该非常后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