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经理低声细语:“都是过来人,迟早的事,咱们互相喜欢,何必扭捏。”
杨絮心里好纠结!
刁经理这个男人,对自己毫无保留,刚认识饭票都给自己了,还矜持什么呢?
想通了男女也就那么回事,既然已经接受了他,在一起迟早的事,何必矜持过头呢?
“多大年龄了,还这么心急?”双手紧紧环住刁夏天的腰,她娇嗔说道。
“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刁夏天收到杨絮的反馈,心里一喜,果然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真心才能打动人,饭票这个东西,杀伤力不亚于原子弹!
一对男女还没进入状态,刁经理的手机来电铃声,豪爽地唱起:“爱了爱了爱了,美了美了美了……”
刁经理这个人,公私分明,他迅速直起身子把手机拿到手里。
看到是自己嫡系部队房庆阳打来的电话,咳咳两声稳定下情绪,一副官方语言问道:“房师傅怎么了?”
房庆阳三十多岁,和刁经理一个小区,是刁经理介绍进来上班的。
方庆阳外号房老舔,大事小事,事无巨细,都会给刁经理报备去舔。
因为他和刁经理的关系,司机都不愿意和他一辆车!
用他车上伙计李大头的一句话:“踏马这个舔屁股眼,你就是车上放个屁,被他闻到,他也会舔着脸告诉刁经理是地瓜味还是洋葱味。”
一句话,谁跟他一个车,都是如临大敌,战战兢兢!
“刁经理,我们车马上就到停车场了。中午咱们一起吃个饭,晚上没事打牌耍耍哈。”
房老舔的大嗓门,听得伙计李大头一阵一阵的头晕。
其实嫡系部队有时候出力并不讨好,钱不少花,不一定能得到更好的活儿。
这也是伙计李大头郁闷的地方。
每次吃饭打麻将的钱,二人都aa,可是别人跑车跑了一千多公里去拽大钱了,他们屁撅撅的跑了个四五百公里的活儿。
不是钱没花到位,是刁经理这个货爱惜羽毛,经常自诩公平公正。
雨露均沾,偶尔水洒偏点,尽量不让司机怨声载道去投诉,嫡系部队,更是注意距离和分寸。
这也是前面说刁经理这个人,不是太气人的地方,作为一个管理人员,不能说一碗水端平,也算是马马虎虎差不多!
刁经理这会儿桃花盛开,听到房老舔说吃饭不是工作,心里一万句曹尼玛奔腾而出。
“好好好,中午就不一起吃饭了,晚上一起玩牌。”刁经理语气不变,盼着对方赶紧挂机。
“刁经理,回去了我找您还有点事想和您谈谈。”
房老舔已经探听到有司机对刁老大向女押运下手不忿,作为嫡系他要报告!
但是吧,伙计李大头还开着车,他不敢太造次。
“好好好,那见面谈啊,路上跑车没事吧?”
“没事没事。听说您桃花开了?您注意点哈哈……”房老舔打着哈哈暗示。
注意你娘个头啊,老子身体倍儿棒,没屁扯风话不少!
刁经理郁闷得不行,实在懒得扯,说了句我这里有点事忙,挂了哈,就匆忙挂了电话。
房老舔话没说完,也是郁闷得不行!
但是,军情紧急,必须马上报告,否则对不起老大。
他想了下,决定发个语音消息给自己伯乐。
“老大,新来的女押运您要注意,方毅据说有点小心思不舍得。”
消息发出去后,提名方毅,这不是给自己留证据吗?又觉得不妥,很快撤回。
刁经理放下手机刚想和杨絮热乎,就听到手机滴滴短消息。
无奈打开,发现是又是房老舔,心里窝火至极。
杨絮懂事地轻声说道:“事多别影响工作。”
“你现在就是我全力以赴的工作。来吧,宝贝。”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敲响。
刁经理无奈站了起来,他妈真是好事多磨。
刁经理打开了房门,老板娘吕珊珊抱着半拉西瓜笑嘻嘻地站在门口,一袭红裙,风情万种。
“刁经理,哟呵,杨絮也在啊,给你们送来半个西瓜,尝尝,又水又甜的。”
吕珊珊径直进来,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很是自来熟的找来刀子,手法娴熟地把瓜杀开,拿出一块儿递给刁经理。
“尝尝,刚买的,尝尝水不水。”
刁经理别说瓜水不水,他的心里这会儿都郁闷成了北冰洋。
接过西瓜,他笑眯眯地递给杨絮:“杨絮尝尝。”
吕珊珊看到刁经理把瓜给了杨絮,脸色阴沉,没好气地说道:“妹子也尝尝,看看好吃不?”
杨絮昨天本就是装醉装睡,这个吕珊珊过来,无非就是挑衅。
水涨